“是我沒有搞清楚,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太屈辱,汪仁杰都想炸。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剛剛被你按著頭的人,我就不明白了,當你們按著這些人訓的時候,不能夠想一下,你們爺爺奶奶被人這也這麼按著的時候,是個什麼滋味?”
丟下一句,容七七才不搭理這個汪仁杰。
看著就來氣。
然後去問王老關於新來的工程師的事情。
“這事情,你彆著急,先別去找他,他現在還能夠活著已經算是心性堅強了,你讓他現在去畫圖紙,估計他得先自殺!”
王老喝著容七七送來的花蜜。
夏天山上不缺野花,那拉著蜂箱的娘倆都山坳村按窩了。
村子裡最近不缺花蜜喝,容七七也就順道給王老送了點。
他們的日子太苦了,需要點花蜜中和一下。
“怎麼回事?王老您認識那位?”
容七七是真的著急修橋的事情,雖然說一座橋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可是不修永遠看不到希望。
現在村子裡有點錢,大橋咱修不了,可是小橋總可以。
只要能夠過車,怎麼著都成。
王老又喝了一口花蜜水,真甜呀。
這日子誰能夠想到?
“那老小子是個倔驢,我早些年認識的他,不過那個時候他可不是現在這麼狼狽,那可是高階工程師,到處都搶著要的人才,現在呀,亂你的很,都沒有人稀罕了!”
那語氣裡惆悵和不甘心,誰還不能夠聽出來。
王老是搞藝術的,這困境可以磨練心性,創作出更美好的畫作,可是那位是工程師,長時間的不做自己本職的事情,會忘記的。
所以說同樣是困境,王老可以堅持,那位可不一定能夠堅持的下來。
“真的是這樣嗎?我稀罕呀,你看看我們村子,是不是缺一座橋?”
容七七指著外面的大河,問王老。
“畫橋的話,我可以給你畫個十座八座的,可是沒用呀,我畫的只好看,不適用!”
王老開著玩笑,這不是廢話。
要是圖好看肯定讓王老畫,可是這橋跟畫不一樣呀。
“就沒有一點點辦法?”
容七七還是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