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被請過來的某委會主任,那可是個非常嚴重的懷疑主義論支持者。
完全就是那女孩的加強版。
女孩尖叫的辯解,還有那些參與的孩子們,可是沒有人會在意他們的想法。
自然有人把他們都押走。
那位某委會的主任是位的老女人,一頭的頭髮被她梳的一絲不亂,而且她眼神非常的堅定,看人讓人都有些不舒服。
“謝謝容同志的好心檢舉,我們會認真對待的,還有針對容小葵的成分問題已經調查清楚,她確實是貧下中農,雖然她的父親不祥,我們還是很講道理的,相信以容同志的能力,會確保容小葵跟她那不祥的父親沒有聯絡!”
這是肯定還是警告?
對方對著容七七伸出了右手,容七七也伸出右手握了上去。
“那當然,畢竟當年給我姐留下孩子的人已經因為剿匪死在了大山裡,成了無名英雄,怎麼會有不祥?我相信主任會調查清楚這件事,畢竟不到二十年的事情,很多人都還有記憶,我姐也會協助你們把我那位前姐夫交代清楚的!”
不就是非要搞清楚容小葵的父親嘛?
一個死了那麼多年的人,而且除了容大丫,知道的人都沒了。
那個男人也成了屍骨無存的傢伙,說父親是山匪也成,誰成剿匪的自然也成。
畢竟那次確實真的發生了,當然還有一個隱患,那就是容大花。
這完全不是問題,除非容大花一點良心都沒有,還有就是容大花也不能夠確定容大丫當時是不是隻被一個山匪給糟蹋了,還是上了山後跟其他人有了什麼。
所以這個容七七真的不怕這個老女人對親孃的審問。
親孃勸說了也不是最後的定論,在容大丫那邊。
老女人非常認真的點頭。
“謝謝配合工作,我還有工作,就先離開了!”
老女人對著容七七說完,又跟曹友德告辭。
曹友德送走了這位煞神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吧,曹叔,這人你也害怕?”
容七七沒有想到曹友德會對這個人這麼害怕。
“我確實要怕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容七七上哪裡知道去?看那個樣子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老女人。
要不不會是那麼個鬼樣子,看著超級瘮人。
曹友德也知道容七七肯定不認識這位,而是好心的小聲跟她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