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情瞞著你,只是以後不要把這個夢境給你娘說,她以前生活的苦,被關地窖裡過,最受不了聽見有人被關了。”
一個並不是很高階的謊言,但是厲涵衍還真的信了。
誰讓她娘確實討厭地窖來著。
安撫好兒子,把人塞回他自己的被窩,厲戰霆也上了炕,抱著容七七拍著她的後背,希望她不要再次被噩夢吵道。
厲涵衍閉著眼睛,想著今天晚上要是再做夢,一定要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可惜了,這天晚上他沒有做夢。
第二天一早厲涵衍被容七七送回山坳村那邊接著學習,而她則是被厲戰霆帶著去後山逛逛。
一旦容七七心情不好的時候,厲戰霆就喜歡帶著容七七去深山,這樣一個可以散心,再一個打獵真的可以最快速的把心中的陰暗面發洩出來。
果然打了幾隻野物後,容七七的表情沒有那麼緊繃。
“當年那個人我一直在調查,不過因為當年他躲藏的太好,即便是我抓住了那個傢伙,可惜他直接自殺了,以至於他的生平根本就沒有人調查到!”
這也是這輩子厲戰霆到處跑卻依然找不到那個人任何線索。
“你說什麼?”
容七七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厲戰霆說的是誰。
厲戰霆把烤好的饅頭片抹上肉醬遞給容七七,很是認真的說道:“上輩子影子認作義父的男人!”
影子!
這個名字讓容七七的手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拿著饅頭片開始吃了起來。
那個男人。
“野狗!”
這個名字讓容七七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野狗就是那個男人的代號,也是他的名字。
真的就是叫這個名字。
不知道是爹孃起的名字,還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
反正野狗就真的野狗一樣,見到誰撕咬誰,不講道義,不講道理,只要他想要的就跟瘋狗一般撲過去就撕咬起來。
這種人很恐怖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沒有跟我說清楚,但是我希望你以後能不能選擇給我一點參與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