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觀完嵐山之後,借景生情,他說:“我相信中日友好一定會更加光明,中日友好的花朵一定會更加嬌豔。”
詩碑建成之後,歷經數十年風雨蔚然挺立。然而,中日關係複雜多變,無論是在日本還是在中國,始終存在著一些不和諧因素。
據日本新聞網2010年9月29日訊息,位於日本京都嵐山的詩碑遭到破壞。
據報道,詩碑的解釋文被人噴上了黃色的油漆。詩碑管理部門發現後,當即用紙板將被噴漆的詩碑解釋文掩蓋了起來。
日本媒體稱,由於詩碑位於一處僻靜的公園內,行人較少,因此目前“還不清楚誰幹下如此惡劣事情“。
此報道發出後,相關管理部門很快對詩碑解釋文噴漆部分進行了處理,恢復了原有解釋文質地。
到日本留學,除了想考學深造外,主要想了解日本的社會情況以及世界的“新思潮”,掌握“哲學的思想”和“科學的能力”,以便日後歸國積極從事救國運動。他曾在日記中寫道:“現在的人總要有個志向,平常的人不過吃飽了,穿足了,便以為了事。有大志向的人便想去救國,盡力社會。”
在緊張的學習備考之餘,他常常到位於神田區北神保街的中華青年會館,閱讀日文報紙和書刊,還經常閱讀由國內寄來的《新青年》和南開中學學生自己出版的《南開思潮》等刊物。1918年春,日本帝國主義趁西方列強忙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無暇東顧之際,與段祺瑞政府秘密談判《中日陸軍共同防敵軍事協定》。日本政府的侵略圖謀和段祺瑞政府的賣國行徑,激起了廣大青年學生和各界人士的強烈反抗,史稱拒約運動,是偉大的五四運動的前奏。訊息傳到日本,中國留日學生群情激憤,在5月12日組織了留日學生救國團,號召中國留日學生罷學回國。密切關注留日學生這一斗爭,在日記中記了不少當時的鬥爭活動情況。
在日本總計生活了約一年半時間。1919年的春天到來之後,他毅然決定,不再滯留日本,“返國圖他興”!
離開日本之前,4月1日,在櫻花盛開的時節,來到素有“西京”之稱的日本故都京都逗留了10日,飽覽了風光旖旎的日本“千年古都”風光,留下了《雨中嵐山》、《雨後嵐山》、《遊日本京都圓山公園》、《四次遊圓山公園》等優美的詩歌,抒寫了自己追求真理、嚮往光明的堅定信心,和對即將踏上的革命道路的憧憬和期待。
這幾首詩採用的都是新體詩的寫法,且每首都提到櫻花,透過櫻花借景抒情,託物言志。這四首詩中有三首是同一天寫的。
在這一系列詩篇中,最著名的是寫於4月5日的《雨中嵐山》。
1919年4月中旬,由神戶港登船回國。回到中國後,他隨即投入了轟轟烈烈的五四運動,開始了一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的革命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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