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個名字也得回稟?”
“你能起好聽又有意義的名字,詩人們都會稱讚的名字嗎?”傅二少夫人懷疑地看著時卿。
“我起得了。”時卿道“等著。”
傅二少夫人不信地彎了下嘴。
時卿和傅二少夫人走進燈火通明的院子裡。
傅六被繩子綁著手腕,像個死人雙眼緊閉躺在地上。
傅二少夫人大驚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傷了六少爺了?”
下人們搖搖頭。
下人一回答“六少爺起先哭鬧不讓奴婢們綁,後來綁了之後就莫名其妙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火攻心導致的。”
時卿道“剛好我會醫術,我來替他治治。”
說著,揚眉把手放在下頜,目光帶著不壞好意的光芒看著被綁著的傅六,笑道“去給我取針來。”
下人聞言應聲是離開去往傅老夫人的院子。
時卿走到傅六身邊,道“等針來的時間會不會太長了,簪子也可以幫助一下急火攻心的傅六少爺的。”
說罷,她站起身對傅二少夫人道“夫人能不能借我一下簪子。”
傅二少夫人不樂意地看了一眼時卿頭上唯一的木簪,不悅地把自己一根金簪取下,並不急著給時卿,鄒眉道“真的可以治病?”
“當然了。”時卿道“我可是很會醫術的,難道傅二少夫人要看著六少爺一直昏迷不醒?”
“還會昏迷不醒?”傅二少夫人故意露出驚訝問。
與其醒來受責罰還不如昏迷著呢。
她在心裡暗道。
時卿重重點點頭。
傅二少夫人鄒著眉頭還是不給簪子,時卿道“你要是不給我簪子,我就只能拔我的簪子,反正在院子裡的都是自家人,就算看到我披頭散髮也不要緊。”
怎麼會不要緊?
傅二少夫人故意狠狠蹙了下眉頭。
頭髮散亂被傅老夫人見到了可是會生氣的。
到時候傅老夫人不是責怪沈時卿怒莽,而是責怪自己怎麼還不把首飾做好給她送來,讓堂堂傅家大少奶上就只簪個木簪那般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