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左海了,我再悄悄的給您送過去。
您放心,賬冊裡的內容,我一個字都不會看的。”宋阿昌立刻保證。
陳安之搖搖頭,示意宋阿昌在客艙的一側坐下來。
“阿昌,我讓你把這本賬冊拿過去,是讓你把這本賬冊交給儲伯一的。
他拿到賬本了,自然會消停!
這樣的話,我交給你的另一樣東西也會很安全。
其實,這個才是我真正想讓你帶回左海的東西。”
陳安之說著就從客艙的一個暗格裡抱出了一個用油紙包著的木匣子。
宋阿昌看著那個木匣子,又看了看手邊的賬本。
陳安之將木匣子放到了宋阿昌的身邊,重新坐了下來。
“知道為什麼儲伯一讓你偷這本賬本嗎?”陳安之看向宋阿昌。
宋阿昌搖頭。
這個他倒是不知道。
不過,他知道的是,能讓儲伯一讓自己來偷的肯定是見不得人的賬本。
“儲家這兩年和番邦商人勾結在一起,破壞了左海原有的商貿規則。
他們私自販運貨物,擾亂左海的物價。
光是這一年來,我們順記在琉璃上的損失就快有二十萬兩白銀了。
知道這船上裝的什麼嗎?”陳安之看著宋阿昌。
宋阿昌羞愧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儲家的黑船私自販運貨物,他不是也在黑船上幹活嗎?
說到底,他也是幫兇之一。
“這船上裝的是琉璃,是我們陳家按照之前定下來的價格從番邦商人手裡高價買下的琉璃。
我們順記為什麼明知道虧錢還要來跑一趟買這些必定要虧損的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