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聽誰說的自己去過醉香樓,還找了花魁喝酒,這就開始報複上了。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
……
醉香樓伶香的房間裡。
劉明誠手上拿著鞭子,自在的半靠在貴妃榻上。
靠著床的位置,伶香被吊在床架子上。
伶香的外衣都被扒了,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劉明誠一邊喝酒一邊揮著手裡的鞭子。
鞭子不是抽在伶香的背上就是抽在床沿上。
每抽一下,伶香就慘叫一聲。
原本光滑白嫩像是凝脂豆腐一樣的後背布滿了傷痕。
“說說吧!那位寧王二公子來找你都是幹什麼啊!”劉明誠慢條斯理的說道。
伶香已經被折磨的要說不出話來了。
“奴家……啊……”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伶香的背上。
“想好了再說!爺有的是時間!”劉明誠獰笑著說道。
“二公子來花樓幹什麼?男人來花樓能幹什麼啊!還不是床上那點事情啊!
這位爺,奴家只是花樓的女子。
每天迎來送往的,床榻邊不知道換了多少人了。
這位爺要問什麼事情問別人去,奴家真的不知道啊!”伶香抽噎著說道。
劉明誠用鞭子挑了下伶香的下巴。
“就沒讓你找什麼人?”
“醉香樓是花樓,來這裡能找什麼人?
所有的姑娘都是明碼標價的,只要有銀子,來個猴子我們都能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