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身後滿頭是汗的那個賬房,劉虎看了一眼。
“以後這種事情提前和我說一下,不要讓我太被動。
京裡的欽差都為你說話,這軍棍就免了吧!”
賬房忙擦了下額頭的汗,應了下來。
一直到屋裡就剩下劉虎一個人了,他才輕聲嘆了口氣。
“到底是武將家出身,皇甫老將軍教育子孫還是有一套的。”
……
離開的葉辭書沒有回算賬的小屋,而是跟著十二爺回了春不晚的包間。
十二爺還是有點奇怪的。
按理說,找到了這麼一出紕漏,是最好拿捏那些人的把柄。
雖說從情感上來說,這麼做有情可原。
但是從大渝的律法上來說,卻還是觸犯了一些東西。
這次是這樣,下次其他事情是不是也可以依葫蘆畫瓢呢?
“我以為你會警告一下那個賬房呢!”十二爺看著葉辭書又把自己謄寫的賬本翻了出來,立刻笑著問道。
葉辭書嘿嘿一笑。
“我幹嘛給他們往自己身上貼金的機會。
那個劉虎的兒子想搜我們葉家,這事情我可還沒忘呢!”葉辭書說道。
十二爺樂了。
合著這丫頭還記仇呢!
當初劉明誠那小子在姑蘇的時候想給葉家下馬威,最後不還是碰了石頭。
最後被舅母打了一頓軍棍嘛!
“他們怎麼給自己臉上貼金?”十二爺笑著問道。
葉辭書將手裡的賬本翻的嘩嘩作響。
“你想啊!這個空餉的事情我要是揪著不放,他們是拿我沒辦法。
這最後的結果也就是他們西南軍的幾個頭頭給陛下上個自辯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