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吃了幾個果子,已經不餓了,你們吃吧。”沈溫言淡淡地說著,看著蕭昭已經快空了的碗,又給她盛了一碗。
凌雙雙聽到他的話,覺得自己要石化了。
所以你是吃飽了,來折磨我們是嗎?
她拍了拍蕭昭的肩膀,那眼神彷彿再說:為愛失去味覺的女人真偉大!
蕭昭懶得理會她,她能說自己被綁架了嗎?
後悔,早知道那個時候就說不好吃了,也不會到現在地步。
現在,她是不敢說,害怕又和昨晚那般,承受不來。
誰怪她當初太心軟,怕傷害到第一次做飯的人的自尊心。
如今看來,完全想多了。
蕭昭將碗筷放下,“我去方便一下。”趁機出去找找別的吃的,回來好說自己飽了,也就不用吃這些玩意了。
凌雙雙總覺得今日的蕭昭很奇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對著沈溫言說道:“溫師兄就沒有嘗過自己做的飯菜嗎?”
做飯的人不吃,是什麼怪癖。
但是現在看來,沈溫言可不就沒有吃過自己做的飯菜。
“什麼意思?”見到凌雙雙這麼問,他也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溫師兄自己嚐嚐?”什麼意思,不好評價,你自己來吃一口就知道了。
沈溫言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口魚肉放進嘴裡,沒一會兒就吐了出來。
又苦又鹹。
他微微蹙眉,又拿起蕭昭那碗湯嚐了嚐,神色變了又變。
“你們為何不說?”他的聲音很低沉,語氣裡有著一絲不解。
“哈哈哈,這不是溫師兄第一次做嘛,他們估計怕是傷害到你的自尊心,所以沒有說。至於昭昭,大概是因為愛吧!”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不是愛是什麼?
蕭昭:是逼迫和恐懼。
沈溫言不語,想起上次蕭昭喝粥的時候頓了一下,又吃了兩大碗,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好一會兒,蕭昭和陸子吟他們一起回來了。
蕭昭看著已經收了的掛碗瓢盆,有些疑惑。
沈溫言怎麼知道她不吃了,她還沒有說。
她抬眸看了一眼沈溫言,他的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我擦咧,她不就是去的時間長了點嘛,這副表情做何?
不是吧,她不會因為這個完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