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昭又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手上。
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用錢解決的,如果沒有,那就是給的不夠。
“這——”大娘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最後咬咬牙,“那好,你們就在我這住幾日吧。”
說完,將門敞開,邀請他們進來。
蕭昭給薛君宇一個眼神,那意思再說:只要你肯出錢,這都不是事。
薛君宇:......所以這就是你坑我錢的原因?
兩個人一進來,大娘就連忙把門關上了,還來回看看四周有沒有人。
見此行為,薛君宇有些疑惑地問道:“大娘,你這般是做什麼?”
“你們有所不知,我們村裡不讓外人留宿的。這是看你們給的銀子多,而我兒子重病,確實需要這麼一筆錢,我才肯冒風險留下你們。”大娘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回應道。
“那您兒子是得了什麼樣的重病啊?”蕭昭抿了一口大娘給倒的茶水,漫不經心地問道。
“大夫說是什麼異遊症。”
“異遊症?”
“就是晚上睡覺總會夢遊,說一些怪話,白天不醒,身體越來越差。”談到自己的兒子,大娘像是蒼老的幾十歲,很顯然,為自己這個兒子操了很多的心。
薛君宇與蕭昭相視一看,繼續問道:“那大夫可說有解?”
“大夫只是給開了一幅藥,說長時間服用,屆時藥效到了,自然就會好了。”
“什麼藥?”
“這個。這個藥有些貴,我和老伴的全部身家都要搭進去了。”大娘從一個罐子裡面拿出一個被油紙包著的東西,遞給蕭昭。
蕭昭接過,開啟。之間裡面是一些乾花碎葉的東西,她嗅了嗅了,又遞給了薛君宇。
薛君宇一聞,眸色微變,又遞給了大娘。
大娘將藥收起來,慢慢說道:“其實,不止我的兒子,村裡好多人都是這樣的病。”
“好多人?”
“是的,全村將近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