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伏羲氏幼時所畫的,而且卦痕多不長,所以都是嬰孩的樣子。坎為中男,所以五個是男形;離為中女,所以四個是女形。坎為水而色玄,所以五個男嬰都善用水,而衣黑衣;離為火而色赤,所以四個女嬰都善用火,而衣紅。
大抵這一種精怪所恃者,人不知其來歷出身,所以敢於為患。
而他的實力比上古燭龍,應龍相差不多。
不過據說被人所殺。
但是很顯然,九嬰並沒有死。
笑話,死了他們碰到的是魂體嗎?
“食物,你有沒有搞錯,你那麼大一個獸,還是上古時期的,吃我們不覺得太掉價了嗎?何況,我們都已經十年沒洗澡了,你不嫌棄髒嗎?”
蕭昭的廢話文學張口就來,什麼都可以胡謅。
她的話音剛落,沈溫言就對他投來了複雜的目光。
總覺的自家的小師妹,腦回路都些問題。
十年沒有洗澡的沈溫言,陸子吟,岑清月,組織表示很離譜。
但是他們都知道
蕭昭在拖延時間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而沈溫言早在蕭昭受傷的時候,心裡的血液就沸騰了。
若不是陸子吟和岑清月在場,恐怕他都直接衝上去了廝殺九嬰了。
“九嬰可有什麼弱點?”沈溫言主動靠近兩個人,低沉地聲音問道。
“九嬰又被稱為“水火之怪”,能同時吐出水和火,但是水火相剋,倘若能讓他水火同時吐出,體內靈力作亂,同時斬下他的九個頭,就能滅了他。”
“不過,萬年來還沒有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很難。”岑清月看著還困在九嬰那裡的蕭昭,有些擔憂地說著。
想來冷若冰霜的她,除了陸子吟,還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尤其還是她殺了一次的人。
如果沒有記錯,蕭昭昭上一世處處與自己作對,沒少陷害自己。
可如今——
兩世同一經歷,卻是不同的結果。
這讓她的心裡有一陣恍惚。
“總要試試。”沈溫言骨節分明的手,動了動,抿著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