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日後將她困在床上,聽上百遍,是不是又另一番風景。
蕭昭自然不知道沈溫言在想什麼,她現在就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倘若自己的馬甲掉了,外面的人是不是就知道了。這裡不是幻境,水鏡會呈現出來的。
所以,不僅僅是沈溫言和蕭昭兩個人,外面的人看著通天塔裡面的陸子吟和岑清月,又看了看另一層陸子吟和岑清月,陷入了沉思。
“你們是,這兩名弟子是妖魔假扮的嗎?”一旁有的人不明所以,猜測道。
“不像是——”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幾個人還不知道,外面因為他們已經疑惑糾結不已。
四個人來到了六層,不同於五層,這裡入目就是血池。
蕭昭嚥了咽口水,悄悄地看了沈溫言一眼。
沒啥,就是瘮得慌。
察覺到她的視線,沈溫言反手握住了她。
“這些血池的血液怎麼源源不斷?”蕭昭見血池裡面汩汩流出,不像是舊的。
那是不是就在說時刻有人或者妖魔死亡。
“這血池貫穿整個通天塔,每一層有妖魔或者修煉者死去,都會融為血液流到這裡。”岑清月瞥了蕭昭一眼,清冷地說著。不知道是在解釋還是在嚇唬蕭昭。
“而這裡每天會有不同的妖獸掙扎著出去,他們如果想要出去,就必須解了他們身上的禁制或者打死一同想要出去的人。”
“為何?”
“因為通天塔一次只能出去一個人。”
陸子吟最後沉沉地回應,似在不想提起這個沉重的話題。
“那他們可以一個個出去啊,幹嘛非要一起。”蕭昭覺得,想要出去,大家一起商量排著隊出去唄。
“呵,蕭道友是真的天真還是裝作不知?”岑清月冷哼一聲,似有嘲諷。
蕭昭:......這樣的岑清月還真是不太討喜。
“被困在這裡的妖魔都經歷了數年,誰能等下一次通天塔開啟?通天塔開啟,不僅需要前者條件,還要等圓月的光芒照耀,形成靈膜,才會開啟。”
......你直接說天時地利人和唄。
不過問題來了,她和沈溫言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