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言抿了一口茶水，放下，繼續說道：“沒錯。天雲閣掌門看她有資質便收了她做內門弟子。”
“那官祁呢？”
“官祁並非修仙之人。”
“帝后大殿之後如何，為什麼有那個地宮，想來九師兄也是一x清二楚？那九師兄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呢？”蕭昭擦了擦油膩了嘴，瞥了他一眼。
“師妹這是怪我？”
“九師兄，談不上怪吧。說到底他們怎麼樣，為什麼有地宮我都無所謂。左右我和他們也沒有什麼交集。倒是九師兄你，明明是仙門內長大的弟子，為何人界的事情也都有參與。而偏偏我們三番四次被引入這裡，想來是為了誰，九師兄心裡清楚吧。”
蕭昭椅子往後一走，自己一躺，漫不經心的看著沈溫言。
沈溫言也在看著她，良久，嘆了一口氣。
“師妹，當真要了解我的過去？”其實，並非他一開始不告訴蕭昭，而是因為並沒有完全的喜歡自己，他怕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往給她是一種負擔。
倘若她知道了，他就不可能在日後放走她了。
等等，什麼過去？
按照小說定律，這個知道某人的過去的定律，只有兩種結果。
一種是被殺，一種就是兩個人感情線的升溫。
操，她只想知道事情的前後發展，順便救出那個智障系統，並不想知道他的過往。
“九師兄，這和你的過往有關？”蕭昭慢吞吞地說。
“有一點。”蕭昭的遲疑他不是沒有看到，他在等。
蕭昭聽他這麼說，她抿了抿嘴，眼睛一閉，“說罷。”
聽到蕭昭的回答，沈溫言的眼睛一亮，唇角一勾，他知道蕭昭這話代表什麼。即便眼下蕭昭分不清自己的想法，但是這是她發自內心所說的。
或許這個小騙子，並非對他全無感情，只是不自知。
“後來，一次歷練我碰到葉鳳九。那個時候她正在與一隻神獸打鬥。”
“兩儀二聖其一？”
不愧是穿越女主光環，這別人八百年遇不到的東西，她隨隨便便就遇見了。
“是燭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