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一聽聞這兩個字,沈溫言神情變了變,原來是——怪不得,他怎麼就沒有想到。
看到沈溫言的神色不對,蕭昭問道:“咋了,什麼毒藥,讓你這個樣子。”
沈溫言沒有回蕭昭,而是抱起蕭昭離開了這裡。
臥槽,大兄弟,你會武??
那你被欺負這麼慘,是玩什麼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嗎?
搞什麼?
“你會武功?”自己被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少年抱起來,說實話,有點尷尬。
“嗯。”
??
聽到沈溫言肯定的回答,她翻了個白眼。年輕人的世界,她不懂了、
“所以,你還在那裡受欺負,是有受虐傾向?”
“......不是。”
沈溫言有些無言,對於蕭昭的這個問題,現在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眼下,身體越來越熱,他能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
如果真的是曲水,那麼這個藥必須解,那不如眼前這個人——是他不反感的。
“那麼,你要帶我去哪?”艹,這個狗男人,真是少年和長大後一個模子。
“客棧。”
???
“咋了,你想開了,藥給我花錢?”
“我說是呢?”
呸,狗男人,肯定有所圖。
不久,兩個人來到客棧,要了一間上等房。
要一間?眼下蕭昭開始迷糊了,不會吧,這個男人主動和自己住。
子時已經過了,她看著沈溫言不好好的嗎?
到了房間,蕭昭看著沒有任何不妥的沈溫言,問了一句:“我看你挺好的,你沒事吧。”
事實上,看起來好好的沈溫言,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火,還加扎的疼痛。
兩種毒藥的藥效,總結一句就是:痛並快樂著。的那種感覺。
“喂,沈溫言?”見沈溫言不答話,她上前戳了戳她。
下一刻,蕭昭就被沈溫言壓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