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師兄你這個就好像有大病。”蕭昭瞥了他一眼,有些無語。
“病入膏肓,只有你能醫。”
???
我淦,真油膩。
“我不喜歡你。”蕭昭嘟囔了一句。
但是憑藉沈溫言的耳力,自然聽到了。
——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那男人連滾帶爬地跑進來,一身的狼狽慌張的說道。
看到眼前的人鼻青臉腫的樣子,原本躺在搖椅上的夫人,立刻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般慌慌亂亂,成何體統。”
“夫人,那小賤種不知道哪裡學來的三腳貓功夫,詭異得很,將我們派去的人都打得遍體鱗傷。”那人捂著傷痛,憤恨地說。
“什麼,現在那個野種在哪裡?”
“在長燕街上。”
“走,去看看。”難為夫人暗了暗神色,手裡拿著一條黑色的皮鞭,隨著男人的指引離開。
還未等她踏出門口,就從上空傳來聲音:“是在找我嗎?”
聲音有點冷漠,卻很平靜。
畢竟長大後的沈溫言總要比少年的沈溫言穩重得多,人總是會成長的。
眾人聞聲望去,發現沈溫言懷裡抱著蕭昭,兩個人都是神情淡漠的看著他們。哦,不對,蕭昭是一副吃瓜的看著他們。
“本夫人還要找你,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對於兩個人在半空中的事情,她並不意外。
倒是在一旁的男人有些吃驚,為什麼那個野種會——
沈溫言尋了一處牆頭,坐在上面。但是手裡依舊沒有放開蕭昭。
“姬南英,真是,好久不見。”沈溫言陰著神色看著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
沒想到時隔這麼長時間,還能見到這個人。
真是,又要髒一次手。
聽到沈溫言的聲音,姬南英打量著他,這似乎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少年。
牆上的那個人,比少年的他更穩重成熟,甚至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