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看著沈溫言那副比女子還要我見猶憐的樣子,她的心裡反而更想欺負他了。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像是什麼嗎?”蕭昭不回反問。
“什麼?”沈溫言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有些疑惑。
“像是承寵的小嬌妻,哈哈哈哈哈。”蕭昭說著說著,噗嗤的笑了出來。越看越像,笑得她站了起來。
因為沈溫言被定住了身體,不能動,所以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她。
蕭昭嘴角旁邊的淺淺的酒窩,彎彎的眼睛像月牙,清靈的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一時間,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按理說,對於這樣的女子,他都是極其厭惡的。
可是,自己的心裡面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要相信她。
這種不能掌控自己的狀況,沈溫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喜歡,不喜歡極了。
“姐姐高興了,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嗎?”許是覺得蕭昭會被他這副模樣心軟,所以一直用這種奶聲奶氣的可憐包作態。
你以為他喜歡這樣嗎?不過是他發現那些人喜歡你對他服軟,裝出可憐的樣子,像狗一樣的乞討他們的開恩罷了。
時間長了,自己也就偽裝出這樣子。
誰會對一個長期在臭水溝的軟弱的爛狗有防備,錯吧狼當狗,才是給他們的致命一擊。
蕭昭看著沈溫言陰晴不定的眼神,也沒在意。管這個小子想什麼,反正又搞不到自己。
沒聽說,薑還是老的辣嗎?
這就是,小屁孩幹不過老油條。
當然,她蕭昭才不是老油條,是一個美麗的小仙女。
隨著逗弄沈溫言,她都有些熱。於是將外套脫下來。
看到脫衣服的蕭昭,沈溫言眼睛一縮,“你要做什麼?”
蕭昭頓了頓,轉頭看向他:“什麼做什麼,睡覺唄。”
好傢伙,那眼神,就這樣,不知道面對那個老女人是什麼樣子?也是這個樣子的話,她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睛乾脆別要了。
如此溼漉漉又懵懂的驚訝,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可愛極了。
一說到“睡覺”兩個字,沈溫言當下變了眼神,“你若是敢碰我,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蕭昭將衣服掛在床頭,瞥了他一眼,唇角痞痞的一勾:“哦,生不如死,怎麼生不如死?”
“你沒有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對於沈溫言的威脅,只會讓她覺得更好玩而已。
她可不是那種溫柔善良解語花的女主。如果非要給自己立人設,那就是惡毒女配本毒。
“我才十五歲。”他冷漠地說,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蕭昭下得去手。
“我也不老啊,和你差不多。”臭小子,她像是老牛吃嫩草的人嗎?自己這麼年輕,哼,不識好歹。
沈溫言不知道的是,女子最不能提的就是年齡。畢竟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蕭昭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