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心魔心裡大為震驚,以蕭昭的修為來看,一個築基是根本抓不住他的,這個陣法是那個人輔助之下自己才建立而成的。
且被蕭昭破了不說,而且還加強了,這實力至少在金丹以上。
要說短時期一個築基提升到金丹應該是不可能,除非——她實力隱藏了。
“你不是築基修為?”他發出質疑。
蕭昭眼皮只是淡淡抬了抬,“說,你背後什麼人?”
冷漠的語氣完全不似他上次看見的那樣,就好像換了一個人。
“什麼背後什麼人,我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本體。”心魔繼續打著掩護,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見心魔不承認,她也不再與他周旋,施加術法加大陣法的力量。
心魔感覺到自己的空間不斷地在縮減,傳來鑽心的疼痛,自己的意識也在消散,心下有些慌亂。
這樣的感覺,至少金丹中期,她的修為比自己想得還要高。
他覺得,如果自己不說,蕭昭真的會殺了她。
誰能想到看似柔柔弱弱修為最低的女子,卻才是最後最強勁的阻力。
而蕭昭沒有發現的是,躺在一旁的岑清月,手指動了動。
“你就不怕我把你是魔族的身份說出去?”心魔見蕭昭不是在說笑,也發了狠,語氣頗為狠戾。
“你都死了,還能說出去?”
他的威脅對蕭昭來說,不值一提。更何況她師尊也知道此事。
“你—”
“你的時間不多了,你大可以繼續嘴硬。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了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皇宮那位做事情。”蕭昭盤腿坐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著。
想來應該是心魔被那位捏住了把柄又或者說不敵那位。
能讓男女主失誤的人,哪能是小人物。
在那位公主異變的第一時間,沈溫言拉著自己離開,如此小心行事,想來是了不得了。
聽見蕭昭的話,心魔一震,又看了看她的神情:面貌還是那副面貌,但是眼神與周身的氣息像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