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眼神越來越晦暗。
“呵呵,大人過獎了。”蕭昭客氣了兩句。
“如此,幾位來是為了進宮?”謝玉琢忽視來自沈溫言的凝視,張口問陸子吟。
“是,不知大人能否行個方便?”陸子吟點頭,他現在只快一點查出問題。
“可以是可以。原本是相讓各位在三日後的春日宴進去,那個時候人多嘴雜,也好混進去。但眼下見你們心急,那本官就進宮一次。只不過,要委屈你們三位扮成本官隨行的侍衛。”他斟酌,隨後說出。
“那我呢?”蕭昭指了指自己,自己這個身高,漂亮的臉蛋,扮侍衛屈才啊!
“你還想做謝大人的夫人?”不冷不熱地聲音讓蕭昭冒了冷汗,這陰陽怪氣的。
“也不是不行。在下自幼年結了一門親事,只不過尚未將那嬌妻娶回。”謝玉琢微微挑起眉頭,看著蕭昭說著。
“想不到謝大人這般人,竟然也遵從幼時約定。”陸子吟笑言,言下之意,大概覺得像謝玉琢這樣的人,不像是循規蹈矩之人。
“雖是幼時約定,但那女子確是我心慕已久的人,她自小頑皮,但也可愛聰慧。”說起自己那位未婚妻,謝玉琢的眼裡閃過回憶,眼裡比以往多了一些溫馨和笑意。
“額——不必不必,我覺得我當侍衛挺好的。”蕭昭扶額,這是點誰呢!
她沒有原主的記憶,所以這些事情她一概不知。
不過書中並沒有說原身有這麼一檔子婚事,還有個這麼風神俊朗的未婚夫,那還要個屁男主。
自作孽不可活,原著殺我。
“我這可沒有這麼嬌小的侍衛,若是蕭姑娘扮成侍衛,恐怕不好混進去。依在下看,蕭姑娘就當在下的貼身丫鬟如何?”謝玉琢如笑面虎一般,戲謔的眼神與他那姿容相映襯。
“怎麼沈公子不願?”
“與我何干?”沈溫言冷冷地甩過這一句話,但是眼神卻一直看著蕭昭。
“那就如此吧。”蕭昭深呼一口氣,舍小我為大家,反正到時候不管說什麼死不承認就得了。
“那幾位去換一下衣服吧。”
......
馬車上,蕭昭和謝玉琢在車裡,陸子吟和沈溫言同行。
蕭昭嚥了一個口水,這個場景她不想面對,讓她看看這馬車裡有沒有個洞。
“蕭姑娘在看什麼?”謝玉琢看著她低頭,眼神四處轉,好笑地問她。
“啊,我,哈,大人你熱不熱,我給你扇扇?”蕭昭抬起頭,打著哈哈,兩手給自己扇風。
“我不熱,蕭姑娘家從何處?”謝玉琢回絕了,又繼續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