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如其來的感覺,沈溫言只覺得有些事情不受控制,是不是自己裝太久了,面具也就摘不下來了。對著一個屢次用卑鄙的手段來調戲自己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情緒。
雖然是說,蕭昭救了自己一次,那他頂多就不殺她罷了。
蕭昭看著面容古怪的沈溫言,有些疑惑,咋滴,自己沒死他很苦惱?
“九師兄,美人姐姐怎麼樣了,她在哪裡,我要去看她。”她起身想要下床。
沈溫言見蕭昭的行為,也恍回了神,扶住她,“她沒事,你還是照顧好自己吧。”
“不行,美人姐姐是因為我受傷的,我要去看看她,親眼看到她無恙,我才放心。”蕭昭搖了搖頭,眼裡有些紅紅的。
她看了看自己纏著老厚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沈溫言。
沈溫言哪裡受得了這樣地眼神,扭過頭,語氣僵硬地說:“她在隔壁。”
蕭昭沒了沈溫言地阻擋,光著腳就溜了出去。
“你還沒有穿鞋。”沈溫言看著床底下孤零零的鞋子,有些無奈,拎起它就跟著出去了。
“美人姐姐,你沒事吧?”蕭昭邊推開門,邊喊著。
“額咳咳咳......”陸子吟手一時間抖了抖。
此刻,陸子吟正在給岑清月擦拭嘴角......
哦豁,是她沒眼力見了,來的不是時候了。
“額——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蕭昭尷尬的說著,趁機想要退出門口,卻被隨後跟上來的沈溫言堵住了去路。
蕭昭立刻轉身,推著沈溫言往外面走,“九師兄,我還有事情問你,我們去房間裡說。”
她對著沈溫言擠眉弄眼,將人推回了房間。
還未等蕭昭說什麼,她感覺一陣反轉,被沈溫言抱了起來。
“啊——九師兄你做什麼?”
我淦,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這人竟然主動抱她。
狗男人,就是暗戀自己。
“你身上有傷,你又沒穿鞋。”言下之意就是怕她身體不好,傷上加傷。
明明還是以往很溫和的語氣,但是在蕭昭聽來,就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