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子吟和岑清月兩個人移到一旁去休息的時候，蕭昭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若不是為了應付男女主，僅是在沈溫言面前，她都懶得做這麼多表情。
左右沈溫言也不會理會自己，何必自找沒趣。
更何況蕭昭覺得自己實在是懶得再和沈溫言廢話，她不太喜歡不主動的男生。
【宿主，你之前可不是這麼想的。】
原來愛是會消失的。
“之前，什麼之前。”
蕭昭挑著眉，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系統默了默，隨即又問【宿主，你是不是很疼。】
它看著蕭昭嘴唇上一點顏色都沒有，那雙平日戲謔又活潑的眼睛，此刻是平靜的。
而且她也沒有一如既往地喊自己狗系統。
所以，它覺得宿主應該是很疼，疼的這副樣子是它前所未有見過的正常。
蕭昭靠在樹上，透過稀疏的樹葉望著夜空，淡淡回了一句：“還好。”
她閉了閉眼睛，感受著晚風拂過她的臉頰。
眼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如露珠掉落了一滴，恰好，這一幕被沈溫言看到了。
她哭了？
這女人也會哭？
沈溫言皺了皺眉，但不知道為何還是向蕭昭走了過去：“你哭了？”
嗯？誰哭了？
蕭昭聽到沈溫言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向沈溫言。
清澈而又平靜的眼睛，眼眶裡溼漉漉的，但卻沒有一絲其他情緒的存在。
平靜得很虛無，很空。
她——
蕭昭伸手覆在自己得臉上，觸到了溼潤得地方，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啊，竟然哭了。
真是不長記性。
“哦，風吹的。”她面不改色的回答沈溫言的話，當著他的面擦拭那滴眼淚。
沈溫言輕聲一笑，認真地盯著蕭昭地臉：“師妹又不是樹葉，風吹一吹，就抖下那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