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的嘴角慢慢勾了起來,眼神雖然平靜,但是不妨礙她的惡趣味。
即便她每日追在沈溫言的身後喊著自己喜歡他,今晚的事情也是自己搗鼓出來的,但是蕭昭並不會因此就和他體會男歡女愛之情。
這種事情,女子作為承受的一方,必然就要被人支配。
想支配她,不可能。
相比之下,她更喜歡支配掌控別人的過程。
於是,蕭昭笑著把耷拉的沈溫言拉過來,摟著他的脖子,然後輕聲對他說:“別急,我教你玩。”
這一晚上蕭昭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可能是因為玩得太盡興了,所以自己也不怎麼困。
第二天早上的陽光灑進房間裡面,蕭昭將已經昏倒過去的沈溫言放到床上,神色疲倦的她收拾好一切,便去了陸子吟那裡。
笑話,她咋可能回自己的房間裡面睡覺,照這個情形看,沈溫言肯定醒的比她早,即便他今日不便於行動,人家實力不是蓋的。
過了一晚上,他也該恢復靈力了。
萬一,清醒過來氣的殺了她呢。
雖然人家是答應不殺她,但是昨晚他自己都意識混亂,哪裡知道作不作數。
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睡覺吧。
當沈溫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似乎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睜開眼一個機靈坐了起來。
但是他沒能完成這個動作,因為昨晚藥物的原因,現在沈溫言全身無力,那裡更是疼的齜牙咧嘴。感官呵精神全部瞬間迴歸,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裡不斷的重複播發,然後他腦子嗡地一聲,沈溫言差點原地瘋了。
他險些失控想要去殺了蕭昭那個女人。
這簡直超出了沈溫言地心理承受範圍,他腦子炸的又摔在床上,想起什麼猛的釋放神識想要搜尋那個人的影子,卻發現蕭昭並不在南苑。
他被搞了。
被侮辱了。
被戲弄了。
還是花樣繁多突破下線搞得,但最讓沈溫言崩潰的是,是他自己求著蕭昭那個女人幫助自己的。
他甚至還答應了她,自己不殺她。
沈溫言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短短的時間內已經經歷了五臟六腑大火燎原和全身上下千里冰封。
他從來沒有像昨晚那麼無助過。
不管是他暴躁,生氣,憤恨,對於蕭昭都是無濟於事。
於是他抱起被子,咬著牙,給自己調息。
但沈溫言也知道,即便調戲,某方面的氣血虧空讓他今日必定是出不了門的。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氣息逐漸平穩,眼神從憤恨也換為平靜,只是那雙平靜的眼神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