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丟死人就算了,以仙門的個性,定要自己與這個女人結為道侶。
若是那般,他真的不如死了。
可是他還不能死,他還要報仇,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自暴自棄的縮在浴桶裡,蕭昭在一旁癟了癟嘴,要是別人,她早就打暈了扔出去。
疼死了,疼廢了與他有什麼關係。
眼下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她要回去睡覺了,讓沈溫言自己擱著當貞潔烈女吧!
正當她起身要離開浴桶,聽著沈溫言吭哧吭哧地聲音,當然並不是對沈溫言同情或者憐憫。
若是沈溫言廢了,明天就會出現她殘害同門的訊息,到時候被趕出師門,驅逐縹緲宗,那麼她的劇情就廢了。
當然蕭昭也可以讓他恢復靈力,自己調節,但是那樣,不用說,她看不見明天早上的太陽。
她猶豫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沈溫言,他看上去非常痛苦,連後背都有些抖,冷汗順著臉往下淌,蒼白的臉上溢滿了痛苦,眼神卻凝不起來。
蕭昭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摸到了一手汗水,“這麼嚴重啊......”
沈溫言覺得自己要瘋了,他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腳趾頭都是紅的。
這輩子沒有這麼狼狽過。
尤其現在,他的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眼角都有些溼潤了。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妥協了蕭昭。
又或者一刀來個永久性告別。
不過這裡又不是廚房,即便沈溫言有這種想法,他罪惡的念頭也會在持續不斷的羞恥之中偃旗息鼓。
現在已經過了子時,房間外傳來一聲夜鶯的啼叫,好在南苑只有他和蕭昭兩個人。
不然這般動靜,怕不是都被人知道了。
別看此刻沈溫言除了想要緩解,沒有別的左右。但是蕭昭可是給他吃了兩顆藥丸,他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沒個幾次,可解決不了。
等到明天他恢復正常之後,還能有力氣啥她,她都能叫她爸爸。
在藥物的催化下,沈溫言越來越難受,已經是要繃不住了。忍不住的悶哼起來,想要可以去忽視都忽視不了。
意識到自己出了聲音,他羞恥得渾身上下像是一隻熟透的蝦米。
饒是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況,身體到了極限,沈溫言終於抬頭看著蕭昭,眼裡有著視死如歸的決絕,對著蕭昭說:“幫我。”
蕭昭抬手搓了搓鼻尖,慢悠悠的撫摸著他的臉,欣賞房間裡她留下的戰績。
沈溫言緊緊閉眼,像是受了多麼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