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陳先生不過來，就說明我說的不是假話。”江雪月確定，自己昨天聽到的。
“我們就賭一把，如果陳先生過來，你要當著大家的面跟我道歉。”
她沒有給陳先生下毒，今天她好好的過來，自己下毒的這件事兒，就變不成真的。
“好啊，賭就賭，如果你輸了，你要圍著書院跑圈，然後喊，你給陳先生下毒了。”
明香香把時小朵遞給自己的餅乾還了回去，“小朵，我不喜歡吃甜食，還是你自己吧。”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疏離，想要跟她撇清關係。
明香香回到自己的位置，沒有繼續看她。
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還是陌生人。
時小朵看著歸還到自己手裡的餅乾，眼底一沉。
明香香算是自己來到女子書院的第一個朋友，昨天她們還聊得很開心。
她卻聽信了江雪月的話，不相信自己。
這讓時小朵很心寒，她也回到座位，看著自己帶過來的餅乾。
應該不會有人吃了。
屋外傳來鐘聲，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
今天早上的課是陳先生的課，進來的人，不是陳先生，而是教隔壁的李先生。
江雪月看到李先生進來，她知道自己贏了。
李先生道：“陳先生臨時遇到了一些事兒，她要等幾天才能過來，所以暫時由我替她教你們。”
時小朵的這些同窗聽到陳先生不能過來給她們上課，還是很高興的。
這樣她們可以輕鬆幾天。
但是她們的視線紛紛落在了時小朵身上。
她們眼中帶著一絲害怕，她敢給陳先生下毒，以後說不定也會給她們下毒。
像這樣的人，還是避開為好。
時小朵跟在時苒苒身邊，她見過不少人。
看著她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被人討厭了。
李先生看著她們都看著時小朵，用手裡的戒尺拍了拍書案，“都坐好，接下來我們正式上課，把書本拿出來，翻到陳先生講的那一頁，讀一遍，然後我會抽查你們有沒有認真學。”
李先生聽大家讀，只有時小朵一個人看著窗外，被人汙衊和不信任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陳先生有交代過李先生，多留意一下時小朵。
李先生見時小朵不認真，她故意點她的名字。
時小朵對答如流，李先生還是提醒道：“很好，但是你不能不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