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痛得叫出了聲。
顧硯白見狀立刻將明月溪護在身後,嚴厲的順序那不長眼的小廝:“不會看路嗎?”
小思抬頭見面前兩人衣著不凡,定是有身份的人,連忙彎腰賠罪。
“縣令夫人可在府中?”明月溪揉了揉鼻子直奔主題,她認為,顧硯白是男人,青天白日來找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寡婦,顯然不太合適,於是便在他之前開口。
顧硯白朝他籌去了感謝的目光,那小廝連忙指了指大門:“我正要出去尋幫手,得知姥爺慘死獄中,夫人正在鬧自盡呢!”
見他那般著急忙慌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明月溪趕緊拉著顧硯白讓下人帶路,去救縣令夫人。
“你們別攔著我,大人身去,我也絕不獨活!”
“還是個貞烈的女子。”明月溪看著一眾人圍著一位身姿綽約的女人,淡淡的咂了咂嘴。
瞧這一副要死不活的狀態,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是做戲。
徐氏見巡撫大人進門鬧得更兇,緊張腳踏的凳子踢了出去。
頓時,整個人都懸在了空中,顧硯白見狀,飛身將她扛了下來。
“咳咳...”落地後徐是雙腿打軟跌坐在了地上,淚眼汪汪,以長衫掩面,扮作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巡撫大人,縱使我們老爺有天大的過錯,也不該在獄中枉死啊!”
“枉死?”明月溪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顧硯白,表示不解。
方才,顧硯白明明告訴他,這縣令是犯了貪汙之罪,才被他收監,真的到了這女人的口中竟變成了無辜身去。
不過她自然是相信顧硯白的話。
“我們老爺那般待你,縱使有錯,也不該被他人暗下毒手,你這巡撫是怎麼當的?”
那女人絲毫不留情面,劈頭痛罵顧硯白,言詞之難聽,連明月溪都忍不住要反駁。
倒是顧硯白一臉泰然自若的樣子,並沒有被徐氏的語言攻擊到,反而說了一句讓明月溪都想不到的話。
“徐氏,你今天穿的衣裳可真好看。”
聽到這句話的明月溪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那徐氏顯然接不住顧硯白這一招,當場扔楞在了原地。
顧硯白見她被唬,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你可知,這一身緞面蜀錦只有皇家貴胄才可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