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顧硯白一言不發,倒是憋的明月溪喘不過氣來。
她忍不住打破了兩人的低氣壓:“你說,我們從師爺那裡開始查起怎麼樣?”
顧硯白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明月溪。
沒想到她的心思竟可以如此活泛。
他將明月溪抵在一旁的假山上,眼睛直直的看著她:“明月溪,你還真是一遍遍的重新整理了我對你的看法。”
明月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過了許久,她才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不知道我的事情可多了!”
顧硯白聽後,將臉更貼著她:“那你願意被我瞭解嗎?”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這一刻,明月溪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就當她以為自己快要淪陷的時候,多日不見的陸敏兒跑了進來,堪堪打破餓兩人的對話。
兩分鐘後,陸敏兒為自己不合時宜的出現感到懺悔。
“對不起啊小溪,我不知道你們倆...”陸敏兒坐在石凳上,看著臉色有些不大自然的明月溪,撓了撓頭。
“沒事!”
“沒事。”
明月溪見顧硯白跟自己說了同樣的話,轉過頭看他。
這一幕在陸敏兒的眼中,變成了痴情對望的橋本。她越發覺得自己這顆閃耀的電燈泡需要暫時離開。不過,一想到自己是有事而來,便也不覺得尷尬。
她清了清嗓子,然後看了一眼臉紅成柿子的明月溪說:“小溪你可知近日朝中出了一件大事。”
“何事?”
“太子貪汙受賄,被皇上關起來了。”
陸敏兒也是偶然從哥哥那裡得知。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顧硯白突然覺得,他似乎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聽說,皇帝震怒,要將羽紛紛剷除。”陸敏兒張牙舞爪的說著,表情極其可愛。
顧硯白覺得,這件事情再也耽擱不得,他向兩人告辭,準備去杜學士家一趟。
到了杜府,門口的下人早已等候多時,他們領著顧硯白,直接往杜子蕎的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