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白被這番話,堵的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靜若處子,動如脫兔?,形容她最是恰當不過。
明月溪將手裡最後的一個瓜子嗑完,然後轉過身來看著顧硯白:“你可想好怎麼處置那師爺了嗎?”
“暫時收監。”他覺得事情絕不向師爺口中說的那般簡單。
若非他人協助,師爺與縣令斷不可能在壩縣擁有萬貫家財,或許他只是一個金庫,用來藏贓款,畢竟壩縣遠離京城,再如何,朝廷中人也不會查到這裡。
顧硯白決定將抄家的訊息放出去。
因為,就師爺身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得知財產被抄,肯定會有極大影響,說不定會逼急了跳出來。
到時候他只要守株待兔便可。
有這扼命的誘餌,不怕魚兒不上鉤。
“派人嚴加看管,務必確保他的安全。”
獄卒領命離開後,顧硯白吹了聲口哨,五個暗衛悄然而至,他們皆服於他的膝下,聽候差遣。
“呼~”明月溪看了一下功德值,似乎沒有多少起色,她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椅子出神。
這時顧硯白揹著手默默地出現在明月溪的面前。
“在想什麼?”他伸手敲了一下明月溪的頭,痛得她齜牙咧嘴。
“我在想師爺和縣令夫人的事。”
顧硯白聽聞扯了扯嘴角,將藏在手中的糕點遞到了明月溪面前:“噥,給你的。”
她接過糕點,說了句謝謝,然後拆開包裝,拿出一塊,不由分說的送進了顧硯白的嘴裡。
頓時細軟松田的感覺瀰漫在唇齒之間。
不愧是食悅居的糕點,無論是做工口感,皆為上品。
明月溪見,她一臉享受的模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拿起一塊糕點。美食還未入口,她就被突如其來的飛鏢嚇了個半死。
“那暗器堪堪從他耳邊飛過,連帶著糕點一同釘在了牆上,顧硯白見狀立刻將明月溪護在身後:“何人在此還不速速現身!”
叫囂了半日,除了那釘在牆上的飛鏢,便沒有任何動靜,明月溪見糕點被毀,覺得有些可惜,便走上前去將之拾起。
她竟看到飛鏢下懸掛著一張紙條:若再追查,形如此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