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明月溪迫不及待的湊到了徐氏的面前。
案件嘛,交給顧硯白吧,至於八卦嘛,還是她來問。
徐氏見周圍還有下人,有些羞於出口。
明月溪見狀瞭然,讓顧硯白隨便找了個理由,將下人都打發走了。
頓時房間裡知剩下他們三個人。
“說說吧。”
顧硯白見明月溪一臉八卦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皇帝派他過來穩定災情,難免枯燥無味,有了這明月溪,倒也給平淡無奇的日子增添了幾分趣味。
“那師爺曾是我同鄉,我偶然幫了他一個忙,他便助我嫁給縣令,還成了他升官發財的軍師。”
徐氏緩緩說著,顧硯白越發覺得事情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面。
看來這縣令是被人當槍使了。
與此同時,待徐氏說完最後一句話後,顧硯白的下屬便跑來告訴他牢裡發生的事情。
“回稟小侯爺,那縣令死於毒發。”
“有人給他下毒?”明月溪驚的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敢去看縣令的人少之又少,下毒的人膽子倒更是大。
“據當時看門的獄卒稱,一陣風吹過,他們都昏倒了,在醒來時便發現那縣令已死在獄中。”
“老爺啊!”那徐氏聽見縣令是被人毒死的,心中悲傷更甚,一下叫了出來。
“當時可有人有印象,是何人進去的?”顧硯白問。
那部下搖搖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只知道那人的眼睛似乎帶著一隻眼罩。”
“眼罩?”
“是師爺!”徐氏大喊,師爺前些日子喝酒摔傷了眼睛,故而帶了一隻眼罩。
“你帶一些人去師爺的住處,將他帶來見我。”
下屬得令後,便退了出去。
顧硯白見今日也問的差不多,便帶著明月溪一桶離開了縣令家。
“呼~這官場之事可真複雜。”明月溪一面感嘆,一面與顧硯白並肩走在路上,顧硯白點了點頭,表示實屬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