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與皇上說?”她知道顧硯白在圈禁之前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理了清楚,他還寫了一份狀紙,不過因為被圈禁的原因,直到現在才將其與師爺一同送去了大理寺,只能監督開審,還太子清白。
“可此事與劉尚書有關,小德子的事情被壓下來,恐怕這件事....”明月溪禁了聲,不再往下說。
顧硯白同樣也有此擔心,不過既然已經交了大理寺,那事情便按流程來辦。至於劉尚書,皇帝自有打算,他這個做臣子的沒必要一定徹查到底,撫了逆鱗。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顧硯白重拾皇帝信任,太子也洗清了冤屈,一切似乎迴歸了平靜。
不日,太子在宮中設宴,派了請帖過來,邀請顧硯白等人進宮,以此答謝他們為自己的多日奔波。
“公子,這些時日明姑娘為了您的事,沒少費心思。”成渝一大早便被顧硯白叫過來, 被仔仔細細的盤問了近半個時辰。
公子被圈禁的這段時間裡,他不敢懈怠半分,暗伏於明月溪左右。
“她...有心了。”顧硯白看了一眼從門外走進來的疊翠,揮了揮手讓成渝先下去。
疊翠拎著一個食盒,走到顧硯白的面前對他說:“這是小姐從鴻悅樓買來的點心,讓我送給公子。”
顧硯白接過食
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看著欲言又止的疊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疊翠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為難的對顧硯白說:“小姐身體不適,想與您告假告假,晚宴她就不去了。”
顧硯白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好好的怎麼會生了病?”
疊翠有些擔心的說:“我也不知,小姐早上起來就說有些頭疼腦熱。這才讓我稟報您。”
說完疊翠就準備轉身,顧硯白卻喊住了他。
“你且帶路,我隨你一同前去看看他。”
疊翠有些慌張,這跟小姐交代的不一樣。
小姐讓他隨便找個理由,拒了這場宴會,可沒想到顧硯白居然這麼不按套路。
疊翠只好急急忙忙的說:“小姐此刻正握瑜踏上公子去恐怕多有不便。”
顧硯白停下了腳步,覺得疊翠說的很有道理。
他若冒失地踏入她的閨房,不光失了儀態,更會損害明月溪的清譽。
“既如此,那我便向太子告假,找了郎中,讓你家小姐在家休息吧。”
疊翠連忙點頭,暗暗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