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溪長嘆了聲,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但凡你能夠將用在我身上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我想你也不至於這麼糾纏著硯白不放。不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硯白見你,同樣他也不會看上你的。”
丟下了這話,明月溪懶得浪費時間,虧得之前看她可憐。現在看來,此人就是不知悔改。
見她要走,沈夢依大喊道:“你會有報應的!”
“起碼你的報應有了,繼續跪著吧。”明月溪根本誰不在乎。
這話可是將沈夢依氣得夠嗆,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己跪在這裡半天在明月溪眼中,她就像是雜耍的猴子。
“小姐,還繼續嗎?”丫鬟也是好心,看她這副模樣應該是要回去了。
然而沈夢依不領情,將其呵斥了一頓:“我的事情還不用你來管!”隨後就離開這裡,反正也不能夠讓顧硯白出來。
這邊趕走了沈夢依,緊隨而來便是一陣噩耗。
自從顧硯白同顧老太太爭執過後,顧老太太便大病一場。
侯府來人將這個訊息告知給明月溪的時候,她的心中萬般自責。要不是因為自己,他們也不會鬧成這樣。
“硯白,好歹那也是你的祖母,就當做是為了我,你快去看看吧。”明月溪嘗試說道,主要是她不希望顧硯白留下遺憾。
顧硯白放下手中的東西,無奈的看去:“傻瓜,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
得知這個訊息,明月溪很為顧硯白高興。不過在此之前,顧硯白先申明瞭:“當然你不能去,呆在家中最安全。”
明月溪皺著眉頭,只得答應。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畢竟顧老太太也不喜歡自己,去了無疑是添堵。
就這樣,顧硯白於隔日早朝結束後,順便動身前往侯府。
“祖母,你情況怎麼樣?”顧硯白擔憂的問。
再怎麼爭吵,也抵不過血濃於水。
顧老太太笑著說:“好孫兒,沒事的,祖母很快好起來。只不過我這個老婆子有些日子沒有見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
顧硯白也沒有多想,當時就答應下來。
菜餚一盤接著一盤端上去,丫鬟再要上前時,顧老太太將人給拉住了。
“現在給你的東西,放進去了呀?”顧老太太詢問。
面對她的問話,丫鬟點頭:“老夫人的話,我們一律招辦。”
有些句,顧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她點了點頭:“那就行,快去給硯白滿上。”
顧硯白是打算喝酒,等會還要回去。可考慮到祖母一直勸著,只得拿起酒杯。
酒過三巡,顧硯白的意識開始渙散,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為此他連忙起身:“祖母,我還有些事情,暫且先離開了。”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走,顧老太太的人就將他攔下了。試圖將人推開,奈何渾身使不上力。
“硯白,你要怪就怪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顧老太太全無病容,下人在其他人的示意下,夾著顧硯白就出去了。
顧硯白渾身無力,意識目前還是清醒的,他急忙追問:“你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