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們花前月下,會扯出前塵往事,沒想到淨是些男人們之間的話題。
她一顆想聽八卦的心頓時被潑了冷水。
不過她也挺佩服林慕,能有這種毅力,撇下愛人,獨自忍受讀書之苦,只為一紙光明正大的婚書。
明月溪將雙手交握與胸前,眼裡滿是小星星:“要是有人能這樣為我就好了。”
一旁的顧硯白扯了扯嘴角。
他走到明月溪身邊,漫不經心的說:“我自小便可襲承爵位,無需考取功名。”
明月溪見他在自己耳邊嘀嘀咕咕,便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他:“你說什麼呢?”
顧硯白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然後撇過頭不去看她。
“快吃早點吧,不然該涼了。”
時至中午,長公主才拿著一封書信,匆匆忙忙的趕來客棧找明月溪。
“小溪,林慕他今早不告而別,直留下了這封信。”長公主將信放在桌子上,心裡很是愧疚。
明月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他一早便過來同我們辭別了。”
長公主看了她一眼:“他早上來過了?”
明月溪點頭,將早上的事情盡數告知長公主,她才稍稍安了心。
“可是,考取功名也無需離我而去啊?”長公主有些不太理解,這時,過來給明月溪送話本子的顧硯白站在門口淡淡地說:“他說你們身份地位懸殊,便想著以後有了功名,再去向你提親。”
長公主這才想起來明月溪對她說的話。
“若他在乎你,一定會功成名就之時,迎你進門。”明月溪有些沒有底氣的說,儘管如此,她還是不能斷了長公主的希望。
畢竟被那負心人傷了一次,她不希望長公主再受到傷害。
而且她覺得,林慕不像駙馬那般忘恩負義,得知長公主身份尊貴,也只是想著考取功名能夠配得上她,這份胸懷與品格,斷不會容許自己做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你應該相信他。”顧硯白在一旁附和道。
長公主的心頭像是被打了個結般蕪亂。
“跟我們回去吧。”顧硯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一陣暖風吹過,長公主捂著額頭,有些眩暈,明月溪連忙伸手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