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的暗衛傳來訊息。”顧硯白拉著她,坐在亭中的椅子上:“駙馬令娶了。”
“什麼?”明月溪聽過一拳重重的打在石桌上,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害了公主不夠,如今竟然猖狂到令娶新歡?
而事實遠不止如此。
公主“祭日”,駙馬抱著長公主的牌位哭的昏天黑地,宮中的皇上得知後,感念他一番忠貞,便允他可以另娶他人,沒想到這駙馬的演技都快趕上那京城中的戲班子了。
“如今是按捺不住了嗎?”明月溪惡狠狠的看著池中半開的睡蓮,心頭的怒火一重更甚一重。
顧硯白看著眼前炸毛的明月溪,覺得十分可愛:“你且寬心,既然你將這個法子說予了長公主,她一定會聽進心裡。”
明月溪對自己的法子也是半信半疑,長公主生來嬌貴,而林慕只不過一介秀才,兩人生來便有如此大的差距 她賭林慕知道後會發憤圖強。
“他可找你談過?”明月溪有些好奇的問。
直覺告訴她,既然林慕肯冒險過來試探他們,定會找顧硯白仔細問個清楚。
“你怎知他不找你?”顧硯白轉過身來,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扔進湖中,頓時,平靜的湖面微波盪漾,像極了明月溪現在憂愁的思緒。
“我是女眷,他來找我,恐怕會惹人非議,當然是找你更為妥當啊。”明月溪把玩著一旁撿來的狗尾巴草心不在焉的說。
明月溪轉頭,蹲在地上仰視顧硯白:“話說回來,駙馬有沒有邀請你去新婚宴會?”
顧硯白微微點了點頭,將她拖在地上的裙襬,用內功撐起,使之不落在地面上。
“你想和我一同前去?”他微微看了一眼明月溪,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
明月溪點了點頭,見顧硯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眼睛放光:“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整駙馬了?”
顧硯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讓明月溪有些看不懂。
“你對駙馬很有偏見?”顧硯白有些奇怪的問。
明月溪這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將駙馬陷害公主的事情告訴他。
“你不知道,這駙馬就是當初害長公主失憶的兇手。”明月溪繪聲繪色的說著,將自己與豬八戒查到的事情統統都告訴了顧硯白。
聽完後,顧硯白有些驚訝,沒想到長公主的枕邊人竟是害她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