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門,來到了大廳,果然,親戚們早就堆坐在了大廳的座椅上,不多不少,大概有八九個。見到明月溪來,都十分的不屑,想來都是之前就聽說過明月溪的身份不過只是個丫鬟罷了,就算如今得到了顧硯白的青睞,那肯定也是以色侍人的。
於是,為首的一個滿臉鬍子,道:“小丫頭片子,我家侄兒現在可怎麼樣了?有沒有被你這種賤命的人破壞了命格?”
蕭遠也在,聽見這個人這麼說明月溪心裡有些不爽,他最起碼還是知道小侯爺對明月溪的感情的,忙站出來道:“大伯,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先過過一下思考。”
思考在某種名義是等同於腦子的。
鬍子臉聽蕭遠這個下人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罵道:“狗崽子說什麼呢?你一個下人,敢這麼頂撞我?”
“失禮了,”明月溪把話茬子攔了過去,並且十分的禮貌對眾人福了身行禮,說道:“顧公子此次出行受了重傷,如今還在昏迷不醒之中,各位,還請回吧,改日再來看他也不遲。”
鬍子臉身後還站著一身穿著酒紅色的胖大媽,胖大媽當即就不爽了,這一介小丫鬟裝什麼文雅人,還一口一個顧公子?當即不快道:“你不過是我侄子在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小丫頭罷了,你有什麼資格攔住我們?”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一眼顧硯白那小子還能不能活,要是不能活都是必死之人,那他們就幫助一把,也免得他受這人間疾苦。
若是還活著,也好再動動手腳,別讓他活著。
明月溪在現代社會見過很多這種親戚,當即就知道這些人的想法,那她更不能讓他們進去看顧硯白了,“顧公子現在需要休息,這是大夫親口說的,各位進去若是擾了他的休息,是你們的親人不說,他的身份是侯爺,皇上如果怪罪起來,你們擔待得起嗎?”
見那位胖大媽還想說些什麼,明月溪立馬開口,就把她要說的話堵在了喉嚨之中:“我明月溪以前是個小丫鬟沒錯,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我是顧公子的未婚妻,身份早已不同以往,他的安危由我負責,實在不願讓他在養傷期間受到打擾,所以各位抱歉了,還請回吧。”
“你說你是他的未婚妻你就是他的未婚妻啊?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你莫非只是想攀高枝,在這兒痴人說夢話,讓我們這些敬你?”
鬍子臉發出質疑的聲音。
胖女人也跟著附和:“就是,你也說了他可是侯爺,他會看得上你這個賤命?”
“就是,我看顧硯白就是自甘跟著賤命的人混,所以才惹得今天的這個下場。”
“說得對,她肯定是用了什麼狐媚子手法,要不然顧硯白那樣身份高貴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她?說不定她現在是用了妖術,要對顧硯白下手呢,我們可千萬不能讓她得逞!”
“就是,不能讓她得逞,大家今天一定要看見顧硯白平安無事才行!要不然不罷休,不離開逍遙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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