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之前說的話來懟她,錢蕙蘭很是不爽,道:“我是錢府的小姐,縣令爺的千金,當然是矜持的!你以為是你一個小小的丫鬟能比得上的嗎?你是不知道啊,硯白這樣的人最嫌棄你這種身份低微的人了!能跟他配對的只有本姑娘這種高貴的身份!”
顧硯白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錢惠蘭這裝腔作勢的樣子,想要出口幫助明月溪,明月溪的嘴卻比他快,一下子把他堵了回去:“哦,是嗎?錢小姐怕不是胸大無腦吧!”
“你這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民安則國安,國強則民強,民和國本就是不可分離的,錢振是縣令為天子為國家效勞,更應該像天子一樣體察民情,關愛百姓,聽你這麼說,錢振平日裡就教你們如何瞧不起百姓,分出個高低貴賤?”
“無論高低貴賤,大家都是人,都是人人平等的!錢小姐此言只怕不妥!”
錢惠蘭被堵得說不出話,父親是縣令為天子為國家效勞明月溪說的沒錯,若她反駁,那就是在承認錢振平日只教了她如何瞧不起別人了。
她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最後扔下一句看你能得意多久就帶著小雪氣沖沖的離開了。
明月溪高傲的看著她的背影,繼續收拾自己的餐桌。
顧硯白被明月溪這一番言論所驚到:“好一個國與民不可分,好一個人人平等,明月溪,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政治思想。”
“我還真是聞所未聞。”
明月溪漫不經心的說:“這是二十一世紀的東西,你要是聽過那才有怪呢!”
“什麼?”
顧硯白一臉懵。
怎麼有點聽不懂她說的話了?
明月溪想起這兒是古代,哪裡曉得二十一世紀,於是解釋道:“就是一種,很超前很超前的思想,在你們這兒是沒有的,所以你沒有聽過是很正常的事情!”
顧硯白一笑。
他對明月溪是越發的有興趣了,她身上有很多東西他想要去挖掘。
時間飛快,又過了幾日,明月溪在顧硯白的大腿威脅下將他照顧得妥妥帖帖,錢惠蘭從上次顧硯白玩笑隨口讚了她做的飯後,往顧硯白和明月溪的院子送飯送的更加勤了。
今天也不例外,她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穿了件水藍色的衣裙,配上了比較淡的胭脂水粉,看起來是清秀可人了不少,明月溪也多看了一眼,心裡嘀咕著這錢小姐雖然似個愛錢的母老虎但是長得也不賴。
錢惠蘭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不見顧硯白的影子,毫不客氣的問明月溪:“硯白呢?怎麼不見他,是不是你唆使他不見我的!”
明月溪呵呵一笑,又不是什麼大帥哥她唆使什麼,“他一大早上出去了,說是有事兒。”
“真的?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我怎麼知道啊,他又沒告訴我!”
錢惠蘭往明月溪旁邊一坐:“那我就不走了,在這兒等他回來!”
她的話剛說完,顧硯白就從門外進來了。
錢惠蘭欣喜的站起來開啟早飯,說:“硯白你來啦,你看我今日給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明月溪,”顧硯白喊道,走到明月溪跟前說道:“我可能要出去視察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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