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不是沒有見過錢三闕的橫行霸道,瞬間嚇得全部說了出來:“是……是小姐讓我來的,她說明月溪這個賤婢綠了你不說,還搶了她的侯爺,要奴婢來打探訊息,好把侯爺的行蹤報給她,她要去搶回侯爺,也把明月溪還給少爺!”
錢三闕有些不信:“惠蘭一向愛財如命,會為了我著想?還把那個小賤婢還給我?”
“少爺,千真萬確啊!”小雪眼軲轆轉低頭諂媚回答道。
“行,”錢三闕思索再三後,覺得錢惠蘭再怎麼愛錢也是自己的妹妹,是不會害自己的,於是坦白說道:“不必查了,顧硯白會在府上小住,你去告訴惠蘭,要把握好時機!”
小雪顯然很想不到錢三闕會有這種好心的作為,以前他可是橫行霸道慣了的!
小雪忙跑回去,又喜又急地說道:“小姐,小侯爺會在咱們府上小住些日子,你有的是機會啊!”
錢蕙蘭滿眼放著光:“真的?小雪,你確定訊息真實可靠?”
“小姐,千真萬確啊!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那我可得好好盤算一番,”錢惠蘭高興得走來走去,想了半天,說:“不如明天我去給硯白送飯去,你陪我去!”
小雪喜滋滋的同意了,錢惠蘭拉上她出去買最新鮮的蔬果菜品。
入夜。
顧硯白與明月溪被安置在了錢府的禧月閣。
此時燭火通明,顧硯白坐在案几旁邊寫寫畫畫,不多時他放下筆墨,對外面自得其樂的明月溪招了招手:“明月溪,過來。”
聞言明月溪打了個哆嗦,他叫她去準沒好事,“幹嘛?”
“伺候本侯爺安睡。”
明月溪:“……”
她厚著臉皮靠近顧硯白,跟他講道理:“侯爺,您看啊,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我一個小小的賤婢,身形嬌弱乾癟,實在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怕伺候不好你啊!”
“為何?”顧硯白惜字如金。
“額,奴婢長得實在不堪,怕……怕您做起來不爽啊!”
顧硯白聞言忍不住好笑,靠近了她些,“做起什麼來不爽?伺候本侯爺更個衣,還有爽與不爽之分嗎?”
明月溪一愣。
這是被耍了。
小臉爆紅,她氣的跺了跺腳,走上前為顧硯白更衣,力氣大得很,幾乎要將顧硯白的腰帶扯碎。
直到只剩了顧硯白的裡衣,明月溪閉上了眼睛往另一邊轉去:“侯爺更衣完畢,奴婢先回房睡覺了!”
正要走,顧硯白一聲低吼:“明月溪,站住!”
“你可是親自在客棧說是本侯爺 的人,怎麼現在這麼急著要走啊?你服侍了本侯爺更衣,不守夜,怎麼行呢?”
只見顧硯白抱著一條毯子,扔在迴廊下,對明月溪道:“在這兒守夜,嗯?”
“顧硯白,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哦?”顧硯白好笑的看著明月溪,順便扔給了她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