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龍聞到酒香之後也不管別的,照直向那裡走去。
牆角處放著兩個大罈子,如果換在中國,他肯定是泥壇包著,上面壓著大木蓋。可柬人還不太會弄這東西,他們也燒些磁器,可弄不了這麼大,頂多是一些碗盆之類。所以吳江龍上下打量這個東西,覺得他像是瓷壇。說它是瓷壇,上面沒釉,粗了吧嘰的,說他不是,可外表確是用泥糊著。
他看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做的。不管是什麼,反正這個傢伙式裝酒一點不假。
吳江龍走過去,伸手取下上面的蓋子,然後鼻子吸氣來聞。
“好香”一聞就是米酒味道。這要比營地裡那酒強多了。
那是當然,營地自己造的酒都是用那些山果啊!爛果釀造的,他們沒那麼多糧食,當然造不起。雖說山果也能造酒,但造出來的是果酒,怎麼折騰也不會有米酒這個香味。
比如現在的葡葡萄酒。別管他是哪一個國家,又有多少年,叫什麼乾紅、白蘭地、伏爾加等等,喝起來,都是酸不拉嘰那個味,不用飲料勾兌,那叫沒法喝。所以吳江龍在營區就說那酒不好。他所指的當然是糧食釀造的這種米酒,不叫米酒叫白酒也成,反正這酒是透著一股香味。
吳江龍連吸了兩次,他覺得自己找的就是這傢伙。轉身去看那男服員,剛要說,“同志,給我打幾斤。”話沒出口,就覺的不對,“我是啞巴,怎麼說話。”再者說,就是說了,屋裡的人除了阿竹之外也沒人能懂,一聽是中國話,那還不暴『露』身份。
吳江龍趕緊閉嘴。
他自認為動作很輕,收的很及時,但架不住屋裡那柬『奸』看的分明,吳江龍每一個動作他都覺得怪,就覺得這人不是不是普通人,更不是老百姓。
“今天,我非逮這大魚不可。”柬『奸』心中暗自得意。
只可惜那時沒手機,這個供銷社也不可能專門裝部電話,所以,這柬『奸』要想通訊息,他就得自己親自跑一趟去報告。可是,他又擔心自己一走,這一男一女跑了怎麼辦?
柬『奸』為難了,他不敢輕舉妄動,想等著看看再說。
外面呢!阿竹看出吳江龍意圖,趕緊對服務員說,“把那酒給我們打五瓶。
這可是戰爭年代,物資缺乏的很,別說是瓶子,就是玻璃都難找。但這也不難,啥人有啥辦法,人不會被『尿』憋死。
服務員從一堆物品中拿出五個事先削好的竹筒。
吳江龍明白了,這是用來裝酒的,心想,這傢伙更不錯,輕意不會碎,這要比玻璃瓶子強多了。
酒打好了,阿竹付錢。可她掏了半天衣兜都沒掏出錢來,這下兩個人尷尬了,總不會白要老百姓的東西吧!再說了,你要,人家也不給你。這可怎麼辦!
吳江龍身上也是什麼都沒有,來時也沒帶人民幣,他知道,人民幣在這裡不是通兌的,給了老百姓也不認。
想來想去沒轍了,只好把那塊表摘下。
服務員連連搖頭,“不,不,這是供銷社,不能用東西兌換。”
一看這個不行,阿竹就可著勁地跟這個服務員商量。
這時,屋裡的柬『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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