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他應該用柴刀駁開一支,而後再去對付另一隻。
這樣做太危險,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吳凡宇的柴刀沒有三八步槍長,差著好多,他想要駁開其中的一支,勢必以身體去應對,而且駁開僅時駁開,他的柴刀也砍不著人。而相反,就在這一駁一砍當中,他的另一側門戶大開,全都亮給了另一個日本兵,也許這個時候,日本兵會利用這一漏洞,把刺刀捅過來,吳凡宇面臨的將會是腹背受敵。
如果吳凡宇柴刀掄的夠猛,他可以擋開一把,然後去對付另一把。
那麼,在他對付第二把刺刀的時候,也許第一把在一收一刺之間,會第二次把刺刀扎向他,總之,這個戰法對他都不利。他還可以在兩把刺刀扎刀身前的一瞬間,把他們全都聚攏,來個單手夾槍,然後再用柴刀去砍敵人。
這是電視神劇裡的鏡頭,玩花活,如果放在真正戰場上,能做出這一點,的確很難。除非一種可能,兩把刺刀全都紮在吳凡宇身體上時,也算是個聚攏。
這樣的拼法吳凡宇不會做,他要做的還是利巧,在巧妙中化解,而且做到無憂。
就在日軍刺來的那一時刻,吳凡宇將身體一縮,麻利地向條魚一樣滑向地面,緊跟著,右手中的柴刀橫著掄出。在一滑一倒的瞬間,右大臂全都伸開,伸向完全夠的著日本兵的前腿處。於是,這把柴刀像是加長了刀體,鋒利的刀鋒直接命中右側攻過來的日本兵。
藉著慣性掄過來的柴刀沒有千斤之力,上百斤,或者幾十斤也是有的。刀鋒所過之處,肉體哪能承受的了,自然會被劃開,骨頭稍硬一些,擋住了柴刀前行道路,讓它有了一個小小轉折。腿沒斷,但肉卻被割開,身體如何不痛呢!
因此,右側的日本兵只能是腿一蹋,吃不住勁,一隻腿跪在地上。
他這一跪,手裡的刺刀也跟著發手傾斜,從上往下直落,隨後成了柺棍柱在地上。
這一切好像吳凡宇事先測好了的一樣。所以,他在這日軍跪在地上之後,連看都不看,百分之百地相信這個日軍暫時沒有了戰鬥力,因此把全部戰力用在了另一個日本兵身上。
吳凡宇這一滑,身體是跪著劃滑的。在他一滑出危險之地後,他上身一個打挺,便讓整個身子站了起來。
他這一站,站的也太是地方了,正是左側攻擊的日本兵的後背。
日本兵不是已經把後背交給同伴了嗎!現在怎麼會出危險呢!
可惜,他的同伴現正在地上跪著,已經受傷了,他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下了,誰還給你看著後背呢!
除了日本兵的搭擋外,外面還有幾個日本兵屬於看熱鬧。這些人,保擴沒有參加進來的,還有軍曹長。
當看到吳凡宇出現在這日軍後背的那一刻,軍曹長看明白了,對方是從被動站主動,明著防守,暗中隱藏著殺光機,所以,他一轉到這個敵人背後,立馬發動攻擊,只需一個反手,日軍腦袋定會不保。
日軍曹長似乎看清了吳凡宇的套路,接下來的結果肯定是砍腦袋。
他想過來幫忙,但吳凡宇的動作太快了,看著都費眼神,得使勁盯著,何況還要跨上幾大步才能趕上,所以救人已然是來不及。
既然動作不行,那就用聲音。
軍曹長大喊著提醒這日本兵:“注意,你的後背。”
即使他提醒的再明確,擱誰身上也的有反思時間,一時之間,還要琢磨一下是怎麼回事。
而此時,這日軍不見了吳凡宇之後,心裡正在琢磨,人呢!怎麼不見了,跑哪去了!
也就是正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軍曹長的喊聲。
心想不好,我得回防,不然後面危險。日軍想到這,便趕緊地迴轉身。
他的腦袋轉的最快,身體還沒板過來時,他已經轉過來了,但更慢的,是他手裡的那所三八步槍卻沒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