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機械地超出人的想向,只有千百次的練習,熟的不能再熟,才能做到這一點。
也只是這麼一個誰都沒看清的動作,吳凡宇便把刺刀從兩支槍的槍身上全都摘了下來。
剛好,兩個日本兵的身體,由於刺刀沒碰到障礙物,便繼續向前挺進。
他們倆這一進,正好給了吳凡宇一個機會。
兩個日本兵雖然並排,但中間還是有縫隙。而且在吳凡宇改變刺刀走向後,兩個日兵的身體也跟著朝那個方向衝刺。
這便是機械的結果。軍隊成了機器,人也不能逃脫,連大腦都機械了,身體裡還能剩下多少靈光。
這便是人們在二戰時,對日本軍隊那些敢死隊員的看法——蠢的不能再蠢。
兩個日本兵向前一衝,就剩下跌倒的份。
突然之下,他們把後背涼給了吳凡宇。而吳凡宇手中正持著兩把刺刀,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朝著日本兵後背狠狠地刺了下去。
這可不是背後下手,這是博擊,是技擊之術,找的是一個巧妙,不是攻敵不備,而是攻其不能。
對手明明知道要死,但就是沒辦法躲避,只能眼睜睜,心明眼亮地看著自己去死。
吳凡宇力量用的夠狠,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被兩個日本兵纏住,在堂屋這麼點的空間上,他佔不到多大偏宜,如果被日本兵死纏爛大,還真有可能吃虧。
吳凡宇的肉體,可不是吳和平的前身,能不能抗的住都是未知數,看似弱小,還是個少年,僅憑這一個,就能想像的出,他的身體裡能佇存多大戰鬥力呢!
所以,一招致敵,始終是吳凡宇與日本人開戰以來的最佳選項。
因此,他在這一刺上,可以說用盡了全身力氣。
日本兵怎麼用刺刀捅中國人的狠勁,可能在此時全都被吳凡宇體驗出來。
因為,兩把刺刀已經穿透了兩個日本兵的身體,估計此種情況下,他們活的可能性沒有。
兩個日本兵倒地是倒地了,但他們沒有立即斷氣,還在屋地上踉蹌,亂抓東西,做最後的掙扎。
凡是見過屠宰雞的人都能理解,雞脖子上的血都快流乾了,那隻雞還在地上亂撲騰,過了一段時間才停止跳動。何況是人呢!兩個不知道在戰場上殺了多少好人的日本兵,軀體裡的強勁,肯定要勝過一隻雞,哪能一時半刻就死掉。
從這一點上看,人一旦中槍,倒地是可以的,但立即閉眼,動都不動的死亡是不真實的。
所以,屋外聽到的叮噹聲音便是日本兵弄出來的。
吳凡宇沒再理會這兩個日本兵,開啟屋門,從裡面出來。
當吳堂春看見吳凡宇沒事人一般地站在門口,他簡直是傻了,不相信似地看著他,
這是我兒子嗎,我兒子有這本事嗎!如果有,他怎麼會被劉大財主打成重傷呢!劉大財主家的人再多,那也不會有日本兵的本事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