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楞邊那佳抬腳踢了那人一腳,但那人只是踉蹌了下,並未摔倒。楞邊那佳接著又踹上去一腳,終於把那人踢倒了。
按說,此人是俘虜,又沒有反抗,楞邊那佳不應該這樣對待他。但楞邊那佳卻不這樣認為,他已經從這人的穿著打扮和說話口音中聽出這人是柬人。
既然是柬從,做著與越軍一樣的勾擋,那就說明他是柬『奸』不假。
此時的柬人,恨柬『奸』比恨越南人還要過度。因為越南人只是外來敵人,如過沒有這些柬『奸』幫助,越南人在柬埔寨就是瞎子、聾子,不會有太大作為。可一經這些柬『奸』幫忙,那情形就不一樣了,他們很快就能從外人變成熟悉柬埔寨國情的人,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像柬埔寨人一樣,從各個角度上考慮問題,然後對柬埔寨人進行更殘酷的剝削和壓迫。這樣看來,柬『奸』當然是越南人侵略柬埔寨罪魁禍首。
正是因為這一點,楞邊那佳非常地痛恨這個人,所以他覺的打都不解氣,如果不是因為有紀律約束,他都想一槍斃了這個人。
吳江龍暫時還顧不上這些,他正開啟紙條,忙著看裡面的文字。
文字是用柬語寫的,上面還划著一些柬略的圖示,標明瞭一些位置。吳江龍可以看懂圖,但他不太懂得柬文,這才把楞邊那佳叫過來,讓他看上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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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楞邊那佳文化不高,但這上面的文字也是半文,半圖。在某些地方,那就是山人的一種最簡單的造字和通訊手段。對這個,楞邊那佳一點不陌生,很快便認了出來,在上面指點著讓吳江龍看。
很快,吳江龍便把這張圖解讀清楚了,此圖畫的正是b師在洞裡薩湖的位置,不僅如此,連周邊設立的一些暗哨位置也都標了出來,可見,畫這張圖的人必是下了很大功夫,又在這裡呆了有一斷時間了。
“帶上這人,走。”
吳江龍覺得此圖非常重要,如果落在越軍手裡,越軍就不費什麼太大力氣把b師消滅掉。即使進不去,在周圍做好埋伏,困也能把b師困死。所以,他一拿到這張圖,就急著要去見潘師長他們,但在走之前,必須把畫圖的人解決掉,除掉這個最危險因素。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商談的時間非常短,也就是幾句話而已,而恰恰這麼短的時間裡,情形卻有了變化。
那名『奸』細見楞邊那佳和吳江龍兩人都在低頭看圖,沒人注意他,而且,他的雙手和兩條腳都是自由的,正好給了他逃跑機會。
開始時,他並沒急著跑,而是慢慢的向一側挪,也就是遠離吳江龍和楞邊那佳,接近更加密集的森林之處。
等到吳江龍讓楞邊那佳去提這個人時,楞邊那佳一轉頭,發現這人已經離開自己好大一段距離。楞邊那佳著急了,但心他要跑。而且在此時,這個人還在動。楞邊那佳立時大聲喊:
“你給我回來。”
那人一聽他喊聲,知道行為已暴『露』。說時遲,那時快,乾脆站起身來,撒腳便朝樹林深處跑。楞邊那佳在後面追,眼看再有幾步就可已躥進密林了,到那時,就是楞邊那佳再能跑,也不可能超越在前面把他截住。
楞邊那佳也看出了危險,知道如果讓這人躥進樹森深處,很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他了,所以,他是一邊向前猛衝,一邊喊,“站住,再跑老子開槍了。”
但那人根本就不怕,知道如果能開槍,他們早就開槍了,而且,他似乎不怕死,一心只想跑。
就在這人差一步就躥進樹林深處時,只見一刀白光一閃,接著聽到“噗”的一聲,緊接著,這個人噗通摔到在地。
楞邊那佳三步兩步趕過來,他並沒看見這人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什麼東西把他絆倒了,等到近前,想要去押這人時,才發現他後背上已經『插』上了一把刀。
楞邊那佳伸手探了探這人鼻息,看見他正在大口喘氣,血已經開始在身上大面積的淌出,知道這人不行了。這才上去從那人後背上拽出那把刀,回頭看著吳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