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龍怎麼想也想不通,他不明白a師為什麼這樣設制!如果是防範敵人,這樣的明顯路段不設伏也太可惜。就是撤走,也應該給越軍多出些難題。
吳江龍畢竟是外來人,他不明白a師的苦衷。由於他們長年在這一地帶活動,難免今天離開,明天回來,如果到處的隨意佈雷,萬一他們哪一天忘記在某一地方曾經布過雷,而且還忘了起雷,一旦他們再一此回到這裡時,沒炸到敵人卻炸了自己,那能說的過去!再者說,越軍也是來了即走,他們找不到人,也不敢在這樣的林地內歇著,雖然馬當時這裡會被越軍佔領,但遲早它還得回到柬埔寨人民手中。
記得在中越戰爭後不久的八十年代,中國曾派出大批工兵去柬,幫助柬埔寨這個國家排除。
戰後的柬到處是滿目瘡痍,別的不說,單說就雜種繁多,有美軍留下的,有越軍的,更多的還是他們自己的。戰時為了打擊敵人,可到了和平時期卻是個很大的累贅,老百姓被炸死炸傷無數,無論是下田種地,還是上山打柴,去哪都不安全,不知在某一天,也不知是某一處,說不定在某一個節骨眼上就給你來那麼一聲,斷胳斷腿的老百姓到處都是。
如果說成片的雷區還好對付一些,工兵排開人手,再下上幾天功夫,早晚都能排淨。最可怕的就是這東一顆西一顆,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那種,他沒有地圖示誌,也沒什麼明顯附號,再經過經年累月的水土衝涮和掩埋,尋找困難,排起來也困難。
還算a師的領導有遠見,他們把該埋雷的地方埋上雷,防止越軍偷襲,在有人經常透過和常住的地方一般不埋。即使知道越軍要來他們也不埋,為的就是怕炸到自己人。所以,焦團長帶著這支分隊進入這片叢林之內後,一顆雷都沒有碰到,這也是實處意料之外。
a師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進來的這些外人不知道,所以,儘管他們沒碰到雷,但大家走的也是非常的小心。這一小心,速度可就慢的多,比正常行進速度低了很多。只到天近傍晚時,小分隊才到達林區的中間地帶。
中間地帶果然與邊緣地帶有很大不同,在這裡不僅看到了人住過的痕跡,而且還有草棚和甬路。所謂甬路,並不是今天我們所看到的用石子擺成的繞著花壇的小路,是『插』了竹棍,設了明顯標誌並剷除蒿草的小路。
小路四通八達,通向了各個有草房的地方。
小分隊進來後,仍然看不到人,無形中給每一個人增大了壓力。
有房子沒人住,多半都是“鬼屋”。我們把它們稱為鬼屋,並不是說裡面真的有什麼鬼,而是多半都有些鬼明堂。這與a師搬出去不在這裡駐紮有很大關係。其理由,很可能就出在越軍身上。
看到這種情形,在場的所有軍人,沒有人還不提高警惕。在一陣“嘩嘩啦啦”『亂』響之後,凡是有槍的人員全都子彈上膛,以應付突發事件。
焦團長沉默不做聲,只看著這些軍人們準備,等他們全都準備好後,把手一揮,這些國民軍士兵很快分散開,每三人一組逐屋進行搜查。
一番搜查後,他們並沒有在這裡找到什麼可疑線索。人、物全沒有,屋子還是屋子,樹還是樹。
焦團長更加疑團重重,心裡暗忖著,“既然這裡沒有越軍的影子,a師為什麼要離開,難道說他們是有任務,還是發現了什麼新情況。如果有任務,他們不會丟下這麼大片營地不要,即使是戰鬥人員派出了,但也要留一些後勤人員守家,家總還是要有的嘛!”然而,在這裡看到的一切楞是解不開焦團長的『迷』。
焦團長抬頭看看天『色』,天『色』已經漸暗。此時離開這個營區,他們又要去哪呢!由於沒有了a師這個目標,使小分隊此行的目的也開始撲朔『迷』離。
本來營區就缺少陽光照『射』,在朗朗乾坤之下還顯的幽暗無比,到了天『色』傍晚時,太陽光線更是不可能到達這裡,所以他的空間更是顯的即黑暗又霧氣『迷』漫。一棵棵高大樹木不僅參天,而且其樹幹、樹冠、樹根都帶著些神秘。
不知各位看過美國大片《阿凡達》沒有。如果看過,想想那裡的場景有很多與這裡的相似,真不敢說,這個電影的外景是否取決與此,或者是這裡給了老美片以參考。那裡的景『色』奇美無比,這裡也是美侖美奐,如果不是戰爭,這樣的美麗景『色』不定會引來多少遊客。
根據經驗判斷,焦團長意識到小分隊黑夜行走的危險『性』。在沒有弄清a師的準確方位,又沒有『摸』清越軍動向的情況下,他決定讓小分隊先在裡駐紮。
焦團長做出這個決定後,吳參謀過來相商,他提議道,“是不是給a師發個電報。”
焦團長沒有同意,他說,“既然a師消失的這樣無生無息,肯定有他們的道理。如果我們冒然地給他們發電報,萬一被越軍截獲,或者此處有越軍偵聽的話,我們雙方都會暴『露』,不僅是行軍路線,而且地點也告訴了越軍。”焦團長想了想又說,“沒關係,只要a師沒有給我們發電,他們肯定給我們留話了,一會歇下後,我們再仔細找。”
做出原地休整命令後,國民軍戰士迅速忙開了。他們即要佈防哨兵,又要安置休息床鋪。
這裡的床鋪可與我們想的不同,地面上鋪好板子,再鋪上草墊,攤開被褥睡覺就是了。
其實不然,在這樣的地區沒人敢大明大擺地躺在地上睡覺。這樣可不行,那樣的話,興許這個人一覺醒來,也許根本就醒不了,睡覺過程中早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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