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舉著紅酒杯,隱在人群身後,看到賀年年時一雙美目陰翳的眯起。
這兩天雖在遊輪上得到了一個二世祖的垂青,但是他們哪個能比的過餘致淵?
而賀年年那個土包子憑什麼讓餘致淵丟下這麼多人,和她共度二人世界?
溫寧臉色越來越沉,握著酒杯的手指倏地攥緊。
“寶貝,在想什麼?”段衍自身後環住她靈蛇似的纖腰,將頭埋在她頸窩處大力嗅著她身上的馨香。
溫寧眸光一冷,立刻換上一張嫵媚的笑臉,回身撲入段衍懷中,在他胸膛處吐氣如蘭。
“人家哪有在想什麼啊?”溫寧一雙白嫩的纖手順著他敞開的衣領摸了進去,在他結實的胸膛打著圈圈,曖昧的開口:“人家都快累死了,哪裡還有功夫想什麼啊。”
段衍看著溫寧紅唇微微嘟著,靠在她胸膛撒嬌的溫寧,也是頗為得意。
他自然知道她言下之意,他昨天就跟要不夠她似的,把她折騰了個半死。
想到溫寧那張摻著痛苦和濃濃快意的小臉,在他身下輕柔婉轉的嚶嚀,段衍瞬間就有了反應,立刻拉著溫寧就要回房間。
溫寧臉上劃過一絲厭惡,但是頃刻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花的笑臉。
她被段衍半拉半拽著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回頭去看賀年年,見她還躲在餘致淵身後,拉著他的衣角。
溫寧強忍怒意,眸光深沉,憤憤的回過頭來,任由段衍拽入了房間。
餘致淵與人寒暄了好一會兒,賀年年只是有些無措的站在他身後,刻意閃避著眾人的目光。
餘致淵應酬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賀年年,揮手叫來一個女侍吩咐了幾句。
女侍甜甜的應下後就帶著賀年年離開了宴會廳,賀年年疑惑的眼神回頭看向餘致淵時,他已經轉身和別人繼續交談了。
於是賀年年只能垂著手,跟著女侍離開。
女侍將她帶到了餘致淵私人的更衣室,更衣室裡琳琅滿目都是餘致淵這個騷包男的衣服。
女侍恭敬的對賀年年彎了彎腰:“賀小姐,請您稍等一下。”
賀年年立刻彎腰回應:“好的。”
女侍面不改色,心裡卻對賀年年好奇極了,縱觀餘少歷任女朋友。先暫且不說是不是女朋友,哪個不都是得意的鼻孔朝天的?恨不得個個都在臉上刻上‘我是餘致淵的女人’。
對待她們這些底下人,哪個不是頤指氣使的?倒是賀年年,如今因和餘少共度荒島兩天而名聲大噪,卻對她們依舊客客氣氣的。
這樣想著,女侍不由得對賀年年多了幾分好感。
女侍在餘致淵的衣櫃裡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餘致淵說的東西。
賀年年見女侍捧著個盒子出來,心下覺得好奇極了。
“這是什麼?_?”
“餘少特意吩咐人去巴黎找設計師給你定做的禮服。”女侍笑的溫婉,刻意加重了‘特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