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年年天生就有點兒自來熟:“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對我說過的那個有名的小生在這裡用秘密買單的是不是就是白皓?你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喜歡上他了。”
賀年年對於別人的感情一向比較八卦。
傅雲笙一臉迷茫:“不是啊……”
賀年年猜錯,有些頹然:“那是誰?”
“是……”
她剛說了一半就聽到賀年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自己大兒子小魚兒打來的電話。
“媽媽,咱家門口的信箱裡有你的一封信。”
“信?”賀年年有些疑惑,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寫信這種老土的事情?有事直接微信比較快吧?
“對啊,就是一封信。”小魚兒仔細看了看信封,確定是一封信沒錯:“而且還沒有寄件人,只在收件人的地方寫上了你的名字。”
太奇怪了,賀年年微微一怔。
“小魚兒,你把信開啟給我讀一下。”
“這不好吧?”即使自己是她的兒子,也不能拆開她的信件吧?這是犯法的。
已經讀小學四年級的小魚兒正是特別有觀唸的時候,而且現在也不像小時候那麼粘人了,整個人比他爹還要古板。
“沒事的,是我讓你拆開的啊,你讀給我聽。”對兒子這老幹部般的是非觀念,賀年年常常很頭疼。
正在這時就聽到聽筒那邊傳來二兒子餘知彧的聲音:“哥,你在這兒幹嘛呢?”
“沒幹什麼。”小魚兒的聲音冷淡了一些,然後將信收在了身後。
他對於小時候的很多事還是有些印象的,尤其是這個小子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