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剛剛你也看到了,我跟曾品成……”
白皓本來堆在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一把將傅雲笙拉離了牆壁,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那片陰影再度朝著自己襲來,傅雲笙這次變的聰明瞭,她第一個動作就是閃躲,可是剛往後退了一步就讓他抓住了纖腰。
只是一個掙紮就讓白皓把她抓了過去,所有的推拒依舊成了泡影。
男廁裡的人正出門,一拉開門就看到了這副場景,這讓他有些尷尬,只能快步離開。
他腳步聲讓沉浸在甜澀味道裡的傅雲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此刻白皓彷彿也有些失控了,他正埋首在她的脖頸裡。
他撥出的氣息越來越灼熱,越來越燙人,甚至於連傅雲笙都覺得自己腳底下輕飄飄的,有些站不穩,只能緊緊的抓住他月匈口的衣服才能勉強站直。
“白……白皓……”傅雲笙呼吸的急促了一些。
白皓聽著她有些帶著哭腔的聲音才終於找回自己的理智,他強迫自己松開了她,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蛋和嚇得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眼神,他突然間心生了一種心疼。
“對不起……”他喉頭滾動了下,然後伸出長臂將她抓進懷裡緊緊抱住。
撫摸著她細軟的頭發,他有些歉然的說:“對不起……我太沖動了,真的對不起……”
傅雲笙本來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了,但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竟神奇的止住了眼淚。
她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是在道歉嗎?那個一向高傲的他是在跟她道歉?
除了不可思議外,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傅雲笙驚訝的連衣服都忘了整理,傻傻的站在那裡,還是白皓給她整理的衣服。
看著白皙的面板穿著這件裸粉色衣服意外的合適,白皓有些嫉妒,嫉妒陪她買衣服的那個人。
她的頭發隨意的散在肩膀上,真真是像極了前幾年的賀年年,那個剛到北京時青春的賀年年。
但是卻略有些不同。
具體哪裡不同呢?白皓有些想不透,但是看著她抬頭的一瞬間,他突然想明白了。
她和她再怎麼相似也只是神似而已,眉眼、臉型,發色,還是不像的地方更多一些。
比如她的眼神更加無害,而賀年年更多的是狡黠,是隱藏在無害外表下的聰慧,而傅雲笙多的是天然呆。
賀年年身上有一種特質,只要她遇到不想面對的事她就會逃避。
而傅雲笙多的是死心眼,是不回頭,是一往無前。
綜上所述,她們終究是兩個人,白皓不知自己是為什麼在曾經把她們放在一起來看待的。
也許是因為他太著急了吧,著急著想要找個人代替賀年年在自己心裡的位置。
也只有這一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傅雲笙始終只是傅雲笙,是她自己,而賀年年也只是賀年年。
不管傅雲笙像不像賀年年,她自己也有自己的閃光點,這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