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們沒了以後,她是這麼以為的,她真的以為自己和他沒了以後。
跟魏與安在一起的這幾年,魏與安常說的話就是:感恩遇見你。
小的時候,她的後媽也就是他的姑媽將他藏在何家的後院,而她也只能偶爾才會看到他,那時候不過是點頭之交。
如果沒有那一天放學後看著他被一群愛欺負人的壞孩子帶走的事,她想他們應該永遠都是陌生人吧。
她眼看著他被他們奚落,她再也忍不住就站了出來。
那是他們頭一次離得那麼近,也是兒時最後一次的相逢。
他被市裡的家人接走之後寄過一封信回來。
何津津閉上眼睛,回憶起信的末尾上的署名。
魏與安。
他的新名字。
終於想起來了,難怪第一次時她開罰單時他會看著她警牌上的名字出神,原來並不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他們是闊別許久的再度相逢。
只是這一次也成了他們之間的永別。
看著她的眉頭緊鎖,寧遠知道她又在想魏與安,就不由得心裡一陣惱火。
“你就這麼忘不了他!”將她按在了床上,他惡狠狠的問道:“跟他在這張床上做過嗎?!”
何津津月匈口劇烈的起伏,不屈的回視他,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不說話?”寧遠最難以忍受她這副不怕死的表情,一伸手就扯開了她月匈口的衣襟,釦子應聲而落,砸在了地板上,輕微的聲響驚動了隔壁房間的花生。
花生警覺的豎起耳朵,然後站起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何津津手臂被他壓在身側,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朝著下面劃去。
他的手指停在睡褲的外面,然後將她輕輕一抬,下一刻就嫻熟的脫掉了她的睡褲。
她感覺身上一涼,一睜開眼睛就看著他把睡褲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