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話,何津津手指驀地一僵,心跳也不規則起來。
其實現在心提著的除了何津津之外還有駕駛座上的司機,他一邊聽著寧遠的話,一邊紅了耳根,目光不敢斜視的一直看著前方,壓抑著心跳專心的開著車。
車子一路行駛,最後在商場門口停了下來,車子一停下來司機就走下了車,一路小跑著進了商場。
車廂裡很靜默,靜默到掉根針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冗長的靜默一直持續了很久,司機才終於走了回來,手上還拎著一個袋子。
司機把袋子交給了何津津,她只是看了看卻沒有伸手去接,倒是寧遠直接將紙袋抓了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將裡面的一件衣服拿了出來。
將一團黑色的東西朝著何津津扔了過去,正好扔到她的身上。
何津津看著手上的黑色衣服,有些納悶的開啟,見是一件黑色的長款連衣裙,她手侷促的拿著連衣裙並不知寧遠是何意,於是便用眼神詢問著他。
寧遠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冷然的說:“換上。”
“什麼?”
“話都聽不懂了?我讓你換上。”
何津津覺得有些屈|辱,但是她隨後便想到,寧遠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本來就是要侮|辱她的,所以她便沉了沉臉,面色僵硬的伸手將身上的t恤往上推直接脫了下來。
寧遠看了她剛剛面色一沉的樣子,心裡立刻就有了分寸,尤其是看她手去抓t恤時也就更加明白了幾分,所以趕緊關上了前後座的擋板,擋住了司機的視線。
司機這會兒冷汗已經冷汗直流了,他剛剛聽到寧總說讓她換衣服的衣服就想著要升起擋板的,但是看著寧總沒有任何動作他又不敢輕舉妄動。
別看寧總對這姑娘態度很惡劣,但是這也是他給他開車這麼久以來頭一次看到他對那個人態度惡劣,沒準兒這將來還能成為他的老闆娘呢!
要是剛剛寧總動作再慢了一分,恐怕下車之後他就只能自挖雙眼謝罪了。
寧遠鐵青著臉看著何津津換衣服,後者則依舊面不改色的穿上了這件深v的黑色禮服。
這件禮服上半身是由黑色亮片組成的,特別修身,而背後也是鏤空的,只有一根細細的帶子繫著。
寧遠面色更加不濟了,他目光落在露出來的半球時有些懊惱,心裡咒罵了徐嫣一千回。
徐嫣剛剛下班,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打了個噴嚏,她一邊揉揉鼻子一邊納悶,是誰在罵她呢?
今天她特地上專櫃去給寧總挑衣服,挑了一件某個一線大牌的同款,那件衣服真是又修身又性|感,保準寧總看了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為了能幫助那個素未謀面的姑娘拿下boss,她可是費盡了心思,只盼望著他們今天能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就不負她今天跑的酸酸的小腿了。
何津津雖然一直在慪氣,但是她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的衣服,穿上之後就露怯了,尤其是後面的那根小細繩子,她怎麼也夠不到。
繩子沒有繫上,所以衣服有些鬆垮,讓她總覺得下一刻就會掉下來,所以她便有些侷促的用手遮擋在月匈前。
她的頭發今天是散落著的,正好能遮住一部分的春|光,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含羞帶怯的感覺讓寧遠某個位置一痛。
他在心裡低咒了一聲,隨後便傾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