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之前我就調查了你原來在美國的一切情況,都到現在了,你還想騙我?”
溫寧面色一僵,隨後就恢複了笑容,像是看清了什麼:“我就知道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你現在想來應該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後一點兒,還是顧少自己去查吧。”
“溫寧,我來找你,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有些話我還是想聽你說。”
“顧少……你還是頭一次跟我說這麼長的話。”
溫寧臉上浮過一絲蒼涼的笑意,他養了她五年,但是攏共也沒有跟她說過幾句話,甚至連他們最親密的那次,他也在最後及時剎車。
他對她只有補償的心理,甚至現在大概連補償的心理都沒有了。
“你想聽什麼,盡管問吧。”像是想通了,溫寧收斂起輕浮的笑意,坦然的面對他。
“那次……那次其實是薇薇對不對?”
溫寧聽了他的話,心裡卻有些波瀾不驚,他果然真的是知道了。
“對,那天晚上的那個人是她,我想後來你之所以戴著面具,也是因為在那天看到的言薇是戴著面具的關系吧。”
聽了她的話,顧雲翼臉上掩飾不住的狂喜,他趕緊追問:“那天給言薇酒裡放藥的是誰?”
“我。”溫寧大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架勢。
“不過,她誤喝了柯旭給賀年年的那杯酒,所以真實情況是她喝了兩杯被下了藥的酒。”
難怪,難怪在他的印象裡,她怎麼也消不了火,害得他最後也彈盡糧絕昏死了過去。
不對!
那天他……
看著顧雲翼震驚的表情,溫寧笑了笑:“你終於想明白了,沒錯,那天可不只我一個人做這種手腳,你以為你只喝了兩杯酒就能醉到那種程度。”
“是……”顧雲翼不停地在思索,突然靈光一現:“是顧庭風!”
溫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預設了顧雲翼的話。
這下就全都說的通了,他當初跟言薇婚事告吹之後就跟著母親去了美國,母親當年未婚先孕,如今那個男人聯絡上了他們母子,給了他們全新的生活。
那個人也就是後來的顧安平,他重新安頓下來,後來便改了名字,也確實打算著就在美國這樣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