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的?你對言薇到底做了什麼?!”賀年年目光灼灼的盯著溫寧,她的拳頭緊握聲音氣的都有些顫抖了。
“我倒是沒怎麼做,這屬於老天爺幫我了,她……”
正說到這裡,病房門被從外面大力的撞開,巨大的撞擊聲讓溫寧一愣,等她再反應過來準備抓住賀年年的時候,卻見她已經被沖進來的餘致淵攬入了懷抱。
“賀年年,你!”
“我進門之前就已經給餘致淵打了電話。”賀年年眉目冷淡的看著她。
她看著此刻面目清冷的賀年年,像是有些不認識這樣的她似的。
“把他叫來又能有什麼用?我不怕……我不怕!”溫寧打定了賀年年手頭沒有指控她的證據。
“溫寧,你知道你最大的敗筆是什麼嗎?”賀年年在身後人的擁護下,將目光重新放在了她的身上。
“……什麼?”溫寧突然沒來由的心慌,她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但是她一直強撐著沒有表現出一絲來。
“你太自信了。”賀年年從衣服裡邊掏出了一個錄音筆:“你最大的敗筆就是你太自信了,也或許你是想急於向我證明什麼吧,所以謹慎如你,也難免會毀在自己的手上。”
溫寧身形一晃,有些站立不穩,餘致淵身後的警|察一擁而上,一把抓住了溫寧,將她牢牢按住。
溫寧現在才突然明白,她面色慘白:“你是故意讓我發現你用手機錄音的是嗎?”
溫寧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敗在這種小伎倆上,也許賀年年說的對吧,她就是太急於在她的面前顯擺了,畢竟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她們。
她被目前的這小成果弄的得意忘形了,這才會著了賀年年的道兒。
溫寧不再掙紮,有些認命的垂著頭,在她被帶走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你們不是都想知道言薇家那個小雜種是誰的孩子麼?”
“難道不是那個葉聰?”賀年年皺眉,她親耳聽到過葉聰說過對言薇做過的事情。
“將言薇拉下神壇的方法不一定是讓那麼個雜碎去上|她,你不覺得讓她一輩子生活在疑惑、後悔,看不清的感覺很好玩嗎?”溫寧陰測測的笑笑。
“看不清?”賀年年喃喃自語。
她沖到溫寧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著:“溫寧,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會知道的……你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溫寧惡狠狠的笑笑,然後便轉身直接跟著警|察離開,只剩下滿心疑惑的賀年年。
“你有沒有怎麼樣?”餘致淵待他們走後,便有些憂心的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賀年年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心思全沒在他的身上。
餘致淵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以後這麼危險的事,你不許再做了,知道了嗎?”
他一接到她的電話,聽到她說明瞭自己的猜測後就一邊報警一邊趕了過來,這一路上他一直絮絮叨叨,只覺得這女人太不讓人省心。
“我沒事的,只是我在想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管她什麼意思!”餘致淵攬過她的肩膀,然後擁著她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這女人這麼弱,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麼手段高明的人物。”餘致淵坐進車裡,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有些抱怨的嘟噥道。
“如果不是我,估計別人誰都套不出她的話。”
餘致淵不置可否,只輕微的挑了挑眉:“你這意思專門談判的專家都不如你唄?你也套套我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