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餘致淵也就是特別普通平常的夫妻,他本人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霸道總裁的,呵呵。”賀年年忍不住吐槽起餘致淵來。
“不說這些了,你特地找我來是為了什麼?”陳爽一邊詢問她一邊叫服務生。
下一刻,服務生就走了過來,陳爽點了起來:
“一份慕斯蛋糕,一杯奶茶。年年,你要什麼?”
賀年年被她叫的親熱的這一聲給叫懵了一下,思忖了片刻才說:“一份起司蛋糕,一杯果汁就好。”
服務生走後,賀年年才正色了一下說道:“我總覺得夏何和溫寧有哪裡不對勁,你和……你和他們還熟悉一些,所以我想……”
“沒錯,我和他們算是挺熟的。”陳爽倒是不避諱,她最初的時候為了能跟餘致淵在一起,也跟著他們一起算計過賀年年。
“你想不通的有哪裡,說出來我看看我知不知情。”畢竟她從他們身邊退出已經好幾年過去了。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先是夏何被抓,然後在醫院裡看到一個顯得那麼善良那麼無害的溫寧。
然後幫助溫寧找到了那麼多所謂的證據,幫她減輕了罪名。
“別的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這類似一個組織,裡面有從國外正經學過散打的,手底下還有許多僱|傭|兵,而且他們的背後有一個神秘的人物。”
賀年年不禁皺眉:“神秘人物?難道不是夏何嗎?”夏何好像就是他們那些人當中藏首露尾的神秘人吧?
“不是,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見過那個人,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個人都是直接跟夏何下達命令的,甚至有人說連夏何都沒有見過那個人。”
“雲姐?有個人曾經在我們家當傭人,但是好像是夏何手底下的人。”
“雲姐?是不是苑雲?”
賀年年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她並不知道雲姐的本名。
“大概就是她了,她是夏何的親姐姐,夏何在被夏家收養之前就一直跟姐姐相依為命,後來他被收養,而他姐姐則是被一家華裔收養了並且帶到美國了,可是沒多久那家人就出事一家人都喪生了,只剩下雲姐一個人,再後來她就消失了十幾年。”
陳爽跟在夏何身邊待了幾個月,但是知道的卻不少,她把自己知道的差不多都告訴賀年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