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著賀年年的目光，看到了她眼裡的驚駭，更看到了她的冷然，和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的眼神。
“然後我在你們去那間酒吧的時候，讓我那做酒保的朋友放在你點的那杯酒裡了……”柯旭一邊說一邊看著賀年年的臉色。
賀年年冷硬的出聲：“那間酒吧是不是‘暗夜’？”
聽了她的話，柯旭點了點頭。
賀年年看見他點頭的瞬間，心就像從高空中墜下。
是了是了，就是那個讓人一輩子忘不了的八月十三日，就是那一天言薇被……
似乎猜測到了她的心思，柯旭囁嚅了聲：“沒錯，那杯酒你沒有喝，而是言薇把它喝下了。”
“那後來出現的那個男人是誰？”賀年年一下子站起身來揪住了他的衣領：“那個在包間強bao她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不是不是！”柯旭趕緊否認：“當初看著是她喝下了那杯酒以後，我就失望的離開了，當初膽子太小我不敢跟你們坦白，也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發生了這種事。”
“這種事？”賀年年冷笑，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些：“如果不是你，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年年，對不起，我當時太愛你了，自從那次給你打電話準備接你回北京被你們拒絕以後，我就試圖把這份感情放在心裡，可是我做不到，我怎麼也忘不了你……”
“愛？”賀年年一下子松開了他的衣領，臉上帶著愴然的冷笑：“你跟我說愛？”
“你曾經想過用這種齷齪的手法得到我，這就是你的愛？”
“你覺得你有餘致淵愛我多嗎？人人都說餘致淵是混世魔王，說他是紈絝子弟，然而我愛他，你是不是以為是因為他有錢？”
柯旭沒有說話，他的沉默讓賀年年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我愛他是因為無論他有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壞，是不是真的十惡不赦，他對我始終是好的，他從來沒有強迫過我，任何事情只要我不肯，他絕對不會做。”
“柯旭，曾經在我最失意的時候，我是真的想過也許可以和你試著在一起，畢竟人生短暫，不試一試只能永遠停步不前。”
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柯旭明顯眼神波動了一下，似乎充滿希冀。
“不過現在看來，我當初就已經看穿了你偽君子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