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邢渭控制不住的大喊,使勁掙脫卻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扭頭一看,就看到餘致淵正在抓著他的手。
“你……你不是……”他不是早就已經走了嗎?
邢渭雙眼陡然瞪大,看著憑空出現的餘致淵,後又看了看一旁的賀年年和齊梔,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
“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故意把我引出來的。”他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連餘致淵怒氣沖沖的離開都是一場戲。
“你現在才明白,未免也太晚了點吧。”餘致淵臉色極冷,話似乎是從口腔裡擠出來的。
“可是你們抓到我又有什麼用?”邢渭突然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讓餘致淵微微皺了皺眉。
“我們本來就沒有打算怎麼樣,今天無非就是從你手中救出齊梔。”
聽了賀年年的話,邢渭轉而看向齊梔,換了一張委屈的臉:“小梔,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對你有多好難道你都忘記了?”
看著邢渭那張虛偽的臉,齊梔直接隨手抄起一旁茶幾上的水杯砸過去:“邢渭,你說這話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邢渭別過臉,額頭處的傷口滲出了血,他臉上劃過了一絲暴戾,但是轉瞬即逝,下一刻他又重新換上的誠懇的表情。
明顯齊梔已經不吃這一套了,她冷眼看著面前所發生的一切。
一旁有人將孩子給齊梔抱過去,她一邊接過一邊將孩子緊緊的摟在懷裡。
“在哪裡找到的?”賀年年湊近餘致淵,小聲的問他。
“這還不容易?”餘致淵就像看白痴一樣邪睨了她一眼,顯然不想跟她多廢話。
邢渭沒想到自己的局勢竟然一下子轉換過來,他由本來勝券在握籌碼多多變成了甕中之鼈。
“餘致淵,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還是有些不死心,跟賀年年求救的簡訊是他發的,以孩子為要挾讓齊梔誣賴賀年年,種種一切他都自覺天衣無縫。
可是,怎麼會……
怎麼會突然之間敗的這樣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