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賀年年試了試溫度,果然她已經發燒到了將近三十九度。
看到溫度的時候,餘致淵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去拿條毛巾,再端盆溫水來。”
餘致淵知道的降溫方法還是土辦法。
張姨聽了他的話,就趕緊走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就端出盆水和毛巾。
“你去做飯吧,做點兒清淡的粥。”
張姨隱隱透著憂慮,但是見餘致淵一臉的擔心也就沒說什麼,而是想著要把時間留給他們小兩口兒。
餘致淵學著電視劇裡的情景把被冷水浸濕的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賀年年冷不丁的被濕濕的毛巾一刺激,下意識的想要掙紮起來。
眼看著因為她的動作差點讓毛巾從她額頭滑落下來,餘致淵趕緊制住她亂晃的雙手。
賀年年睡夢中感覺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抓住,就不滿的ying嚀出聲,聲音細若蚊吟,卻讓餘致淵脊背一陣。
因為發燒她的小臉兒現在紅撲撲的,唇角向上勾起,整個人顯得既溫順又無害。
餘致淵心裡一動,俯身在她唇上輕輕落在一吻,含著她的唇zhu輾轉了一番。
情緒逐漸高昂,他趁著自己更加意亂之前及時抽身,手撐在她的身側大口的喘著氣。
賀年年天生就是有這種魔力,她不需要做什麼,只是人在那裡,就讓他不能自已。
從前一直覺得賀年年是毒藥,讓他食髓知味,但是她離開的這五年,他才明白,她是藥,也是唯一能對他症的藥。
有些人一轉身就遇見,有些人一轉身就失去,可是在她離開的那五年,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曾經失去過她。
有句歌詞不是這樣唱過嗎?
我們曾相愛,想到就心酸。
輕輕嘆了口氣,餘致淵掏出手機上網搜物理降溫的方法,照著上面說的方法給賀年年一遍遍的擦拭身體。
擦拭第一遍的時候,賀年年身上還很燙,但是第二遍的時候溫度已經不再駭人。